何止是浓啊,简直像是被腌透了。
这得是怎样的深度标记才?能留下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嘶,他们?家老大,驭夫有道啊!
喀戎拿着文件的指尖微微一顿。
尤卡在门外倚着墙壁,喀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尤卡,看来你的信息素抗干扰训练需要回炉重?造了。”
推窗的声?音与净化系统的嗡嗡声?一齐响起,尤卡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那股差点?让他腿软的信息素被冲淡到勉强能忍受的程度,他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把自己挪了进来。
“上……上将,”他努力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开始汇报一项令人头疼的公务:
“就是那个……再?有两天,就该咱们?第?七军团的‘精神抚慰联谊会’了……军部已经发函,名单和具体时间也?都敲定了。”
……联谊会。
琉璃灯和丝绒地毯遮掩下的是一个披着“精神抚慰”的外衣的交易场。
对挣扎在精神力崩溃边缘的军雌们?而言,这更像是一场绝望的豪赌。
他们?签署自愿书,带着早已备好的小?礼物,强压下药物反应的痛苦,只为在这灯火辉煌的几小?时内,赌一次被“温和”雄虫选中的机会。
另一边,是应邀前?来、符合B级及以上精神力标准的雄虫们。他们身份各异,有想借此拓展资源的;有寻求稳定供养的;甚至有些单纯是来找乐子,体验掌控军雌快感的。
他们?坐在觥筹交错中,佩戴象征精神等级的标志配饰,等候军雌们?的注视与献殷勤,又或者,随意扫视那一张张克制又紧绷的脸,评估着猎物的承受力和可能的回报。
于是,光影迷离下,一场扭曲的‘相互’挑选悄然进行。
当某个雄虫的目光锁定某个,或某几个军雌,迈步上前?就算是一个信号。
理论上,雌虫在这时仍然有点?头或委婉拒绝的余地。但实际上,被选中的他们?鲜少有选择的自由?,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抗拒或恐惧,默默跟在雄虫身后,从喧嚣的大厅走?向通往上层私密房间的幽暗长廊。
门一关上,谁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些什?么呢?
在这里,“精神链接”的形式天差地别。
也?许有些雄虫确实只是想获得一些温顺又不会纠缠的慰藉,双方在极端不对等的状态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睦,完成一次短暂的精神抚慰。
这是军雌们?最渴望的结果,是万分之一的好运。
可显然在这种制度的纵容下,更常见的是另一番景象:
有些雄虫视此为宣泄负面情绪的沙袋。
轻则,是刻薄的语言侮辱,重?则,是随手解下的皮带或长鞭,带着戏谑或恶意抽打在对方绷紧的躯体上,聆听压抑的闷哼。
更有甚者,将房间变成纯粹的刑房,上演残酷的暴行。
每一次联谊会结束,总有几个鲜血淋漓的雌虫被担架抬出,紧急送往军团医院。
反抗?
拒绝一位雄虫在房间内提出的任何要求?
代价惨烈到难以想象。
不仅会招致雄虫变本加厉的报复,更会立刻被贴上“以下犯上”、“扰乱精神抚慰秩序”的重?罪标签,面临军部冷酷无情的严惩。
因此,基本没?有雌虫会在房间内选择玉石俱焚。
喀戎眼?眸低垂,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窗外的风吹进来,拂过他军装领口下颜色深重?的齿痕和咬印。
他的嗓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知道了。按老规矩安排下去吧。通知所有符合资格的雌虫,自愿报名参与。联谊期间一切行动?……以自身安全为底线。”
尤卡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喀戎沉默地靠向椅背,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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