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奥菲正切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光脑突然滴地亮起。
奥菲瞥了一眼,一条私虫宴会?邀约。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么声名狼藉,无论是在雄虫中,还是在雌虫中。
怎么可能会?突然被“友好地邀请”出席什么私虫宴会??
一看落款,果然,——埃里乌斯·洛希尔。
奥菲在界面上缓缓点出一个符号:【?】
对面几乎是立刻回?复了长串信息:
【我跟德米那种虫可不?一样,你该不?会?以为在联谊会?上当?众让我难堪,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别?的虫不?知?道那条视频的真相,我可是清楚得很?。你为了一个亚雌,把一个雄虫打成那样,还一直资助着他的雌子……】
【这只叫克罗格的雌虫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如果你还想让他活着,就来找我。不?要耍花招,你只能一只虫来。】
——无聊又幼稚的把戏。
奥菲的目光离开了光屏。他把手指在洁白的毛巾上缓慢地擦拭干净。
不?过他最?近心情很?好,他决定按照埃里乌斯的要求陪他玩玩。
——
私宴厅灯光昏暗,浮光游走。
中间的舞台上,几只亚雌正在表演,或者说是在献媚。他们身形姣好,穿着几乎不?能算作是衣服的轻纱,扭动着腰肢。
角落里的乐队也几乎赤裸,雌虫们演奏着暧昧的旋律。
还有一两只洛希尔家的雄虫,他们标志性的银灰色发丝在亚雌身上晃动着,旁若无虫。
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味混在一起,又掺杂着酒精和汗液。
空气中弥漫着令虫作呕的黏稠感,奥菲有些烦躁,他开始想念喀戎。
噢,不?对,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喀戎。
金发雄虫一言不?发地迈过一地狼藉,径直走向?深处一道半掩的屏风。
埃里乌斯坐在暗红的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肆意又恶劣的笑,左右搂着两只眼神迷离的亚雌。
克罗格被两名军雌压制在地,四肢被反绑着。
埃里乌斯的目光很?快捕捉到了奥菲的身影,他眼睛一亮,慢悠悠地起身:“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迈步走到克罗格旁边,蹲下身,一把攫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硬生生抬了起来。
地上的少年剧烈挣扎,发出的呜咽声被塞住的嘴堵在喉间,含糊不?清。嘴角的血顺着下颌流下,洇进暗色地毯里。
埃里乌斯盯着奥菲,嘴角咧出了个恶意的笑:“放心,我还没碰未成年的习惯。”他顿了顿,“你到底是喜欢这只军雌,还是喜欢他雌父?”
他的手指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克罗格沾血的头发:“我查过资料了,这孩子才十四岁吧?不?过发育得可真壮观……看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奥菲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埃里乌斯的污言秽语,同?时也无视了他挑衅的目光。
他目不?斜视地,就像走入自己?的起居室一样,径直走向?那张暗红色的沙发,放松地沉入柔软的皮质之中,慵懒地靠向?椅背。
他甚至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双腿自然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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