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奥菲项圈上的链子猛地绷直,他死死拽住链条,巨大的力量将他狠狠甩离窗口,撞向舱壁。
雄虫眉头蹙起,仿佛承受不住锁链拖拽的痛苦和身体的惯性冲击,脸色在警报灯的映照下?显得惨白?如纸。
最?终他在一片狼藉中微微侧身,将脆弱的脖颈和血痕斑驳的脸,挣扎着对?准了那扇舷窗。
窗外的喀戎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雄虫湿漉漉的眼睛在失重和撞击的混乱中痛苦而执拗地再次寻找着他。
喀戎脑中轰的一声,随即,鳞片迅速蔓延,顺着肌肉的轮廓流动,在每一寸变形的皮肤下?燃烧。
顷刻间,几乎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他的手掌变得僵硬且粗大,指骨扭曲变形,最?终异化?为两?柄巨大泛着漆光的狰狞螯钳。
军雌的腰腹猛地向内塌陷,就好像内部的支撑结构在剧烈调整。
随着一阵摩擦与撕裂的声音,八条覆盖着甲壳,关?节尖锐的强壮节肢,破开了皮肉与破损的衣物?。
与此同?时,一条粗壮的骨质巨尾从尾椎处甩出,尾巴节节盘绕,末端悬垂着锋利的毒钩……
被暴怒点燃的军雌,笔直又蛮横地撞向舱壳。
足以抵御小型陨石的合金壁障,在巨钳撕扯下?发出悲鸣。坚固的船壳被硬生?生?撕开一个足以容纳他庞大虫躯的巨大创口。
凛冽的寒风和爆炸的碎片在瞬间灌入了舱室,但喀戎的速度更快,几乎在刹那间便撞到了奥菲所?在的位置。他迅速将雄虫捞进怀里,宽阔的身躯挡住了飞散的碎片和扑面而来的寒风。
虫化?的利爪凌空一抓,抑制精神力的项圈与粗重的链条被他生?生?捏碎扯断。
成功了!
维克托姆说的对?,他在军雌急促的呼吸中清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在意。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愉悦的事情呢?
奥菲整只虫埋进雌虫带着血腥味的滚烫怀抱里,鼻尖蹭着对?方被鳞片覆盖的脖颈,触感坚硬,硌得他生?疼。
雄虫紧紧搂住军雌精壮的腰,感受着鳞甲下?肌肉的热度和紧绷。他深吸一口气,急切又贪婪地将这熟悉的气息吞进肺里。
得逞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他使劲憋着笑意。肩膀微不可查地抖动,却正好完美地伪装成了惊魂未定的抽泣或剧烈喘息。
“没事的,没事了。雄主,没事了……” 喀戎几乎将雄虫整个拢入怀中,灼热的气息刻意又似无意地拂过雄虫敏感的耳畔与颈窝。
话语一遍遍低沉地回荡,其中掺杂着浓烈的心?疼和劫后余生?的余悸,将雄虫彻底笼罩。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低头,覆盖着鳞片的嘴唇重重地吻在了雄虫的唇上。
弥漫着铁锈味道的氧气强行渡入,又因雄虫的“虚弱”而变得更深更久。
奥菲顺从地微张着嘴,感受着这份强制性的安抚,内心?愉悦地几乎要尖叫。
喀戎抱着怀里“摇摇欲坠”的雄虫,背后的骨翼张开到极致,在纷飞的碎片和燃烧的星火中,踏过战舰的裂口,向着外面那艘属于第七军团的旗舰疾速飞去。
在雌虫怀里,奥菲悄然抬头,狠狠咬住他胸前的一片鳞甲,尖锐的鳞甲刺破了他的舌尖,刺痛混着铁锈味在齿间弥漫,他的心?里升腾起扭曲的满足感。
——
军舰内,医护虫早已?待命,但喀戎无视了他们急切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将雄虫安置在中央最?为宽敞的医疗床上。
就在他俯身准备去拿医疗工具,试图仔细查看奥菲脸上和手上的伤口时,却在奥菲那双瑰粉色的眼瞳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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