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不甘心话未出口就被拒绝。胸口翻涌着的情绪像火焰一般烫着他的喉咙,他再也无法压制,声音颤抖着从唇边倾泻而出:“姐,我知道,你从来没把我当男人看待,在你眼里,我一直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孩。但是已经过去五年了,我真的不是当年那个只会依赖你的孩子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像是终于跨过了某条界限,语气变得急促又真切:“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条件,和你心里那个标准还差得很远,根本配不上你,但是我愿意努力,我真的愿意为了你变得更好。”
姜殊听着,心跳一阵阵加速,她紧张地扶着身侧的门框,眼底浮现出一丝痛苦:“别再说了。”
陶洋唇角抽动了一下,倏地侧过脸去,喉结轻轻滚动。他咬了咬牙,眼神里透着不甘和挣扎:“是因为傅煜吗?”
姜殊猛地回过头,抬眼看向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小陶,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性,而我……”
“你怎么呢?”陶洋突然回头与她对视,语气透着一股青涩的执拗倔强,神色坚决而坦荡,“我年轻?那你呢?你也只比我大七岁而已,不是吗?”
姜殊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不止是年龄问题。”
“那究竟是什么?”陶洋步步紧逼,声音里满是急切和真挚的渴望,“无论你怕什么,我都能接受。姐,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全部,不管是你的性格,还是那些你以为不够好的过去都让我喜欢。”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又更像是怕惊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倾泻出的勇气:“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要求别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姜殊偏过头,望向窗外。
窗外,晚霞像被风吹散的红云,天色正在一点点暗下去,夜色带着凉意悄悄包围了这间小小的屋子,屋内的光显得格外孤单。
陶洋望着她沉默的侧脸,胸腔像被无数细针扎得生疼,闷得快要喘不过气。他再也按不住那股冲上喉头的情绪,猛地迈开脚步。
他步步紧追,而姜殊则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陶洋的嗓音低哑,带着多年压抑的颤意:“姐,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拼了命地努力,拼了命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有一天,我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和你并肩。”
他眼里浮着潮湿的光,像一颗被捂热却又怕被捏碎的心:“其实我来平津,并都不是偶然。我是奔着你来的。你知不知道当我得知你回国的消息时,我有多高兴?”
他声音陡然放轻,几乎带着一丝少年般的羞涩:“这些年你在国外,我没一天不想着你。我会反复去翻你留下的动态,看你在建筑论坛上的发言,还有那些采访的只言片语……”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低低笑出声来,笑容里全是苦涩和自嘲:“可我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心里有那么多话,却一句都不敢说出口,只敢远远看着你,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偷偷摸摸地盯着光,怕你发现,又怕你永远都不会发现。”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喉结微微滚动,眼神在暮色中显得越发清晰而坚定:“可现在,我不想再躲了。我要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一直都喜欢你。”
姜殊的后背已被迫贴在墙上,退无可退。冰凉的墙面透过她单薄的衣料,一点点渗进皮肤里,让她像被钉在那里似的动弹不得。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陶洋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盛着毫不掩饰的赤诚与倔强,几乎能把人烧伤。
陶洋见她还是没有说话,心口忽然剧烈一跳,又往前一步,彼此间仅剩下半臂的距离。他轻声,却无比笃定地开口:“给我一个机会,姐。就一次。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也好。”
姜殊望着近在眼前的陶洋,心底止不住地翻涌出一股混乱。她眼前闪过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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