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腮:“嗯……听说爱情可以让人盲目。”
她眼眸明亮,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眉眼间透着俏皮。
祁弈看了她一会儿,拆开手里的盲盒,还真是巧,他的是最特别的隐藏款,照常理来说,这款是最漂亮的。
但他好像真的有点盲目,真心觉得,拿在苏杳心手里的那个小东西更好看。
祁弈挑眉:“你赢了,你的更好看。”
苏杳心唇边一弯,随后得了便宜卖乖:“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心跟你换一下吧。”
那款隐藏款落到了苏杳心手里。
车厢里挺安静,两人看了一部电影,中午时,祁弈去接热水泡面,吃饱后,苏杳心靠在祁弈肩膀,睡了一觉。
等她醒来,高铁已经快到最后一站。
窗外的天空,是一片秋日午后的景色,阳光照
的人懒洋洋的。
广播里传来温柔的女声——尊敬的旅客,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槐市站……
苏杳心轻轻握住祁弈的手,像每次他牵她时那样,十指相扣。
外面经过一片小山丘,层林尽染,满山烂漫的枫叶远远望去,像油画。
她看向窗外,微笑道:“槐市的秋天很漂亮呢。”
祁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其实他对槐市的秋天不太有印象,但有些浅浅的记忆在此时冒了出来。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槐市站。
苏杳心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空气比起芜城,有点干燥,但有一股很舒适的爽朗。
她觉得,这是一个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都会喜欢和怀念的城市。
叫到一辆计程车,他们去了一个叫萤火街的地方。
很好听的一个地名,她心想。
到地方时,是下午三点钟,这条街应该没有翻修过,小巷里有些人家的墙皮脱落,阳光晒到墙上,有七星瓢虫爬过,经过的这家院子里有竹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祁弈的家在前面像一个职工楼的小区。
她有个远房亲戚夫妻都是高级科研人员,住的地方和这种小区很像。
站在小区外,苏杳心看向祁弈。
他目光落向一栋楼的某个窗户,应是他的家,阳光落在他眉眼间,他眼神有一瞬间的停顿。
苏杳心一直在看他,这是祁弈,第一次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
她鼻子一酸,把他的手握紧。
祁弈感觉到,他看向她,笑了下:“到了。”
他的家在二楼,楼梯拐角堆着老旧的物品,还有一辆小孩的平衡车,祁弈把车拿开,从兜里拿出钥匙,钥匙孔生锈,开了两次才打开。
苏杳心心情复杂,沉闷,也有点激动,跟着祁弈进到他离开已久的家。
多年没住人,房间里到处是灰尘,阳光里能看清飘浮的尘芥,但也因没人住,家具和一些物品都不太旧,反而有股被灰尘沉蒙已久的温柔。
苏杳心刚刚还泛酸的鼻子,忽地一痒,“啊欠”她打了个喷嚏。
祁弈放下行李箱,回头揉了揉她脑袋,“要不去外面等我,我先收拾一下你再进来。”
“我才不出去呢,”苏杳心蹭了蹭鼻尖:“我说过,你赖上你了哦,收拾屋子我也要和你一起收拾,你甩不掉我。”
说话间,她边从背包里拿出那对盲盒小玩具,边走到电视柜那边,把这对儿漂亮的小家伙摆在上面,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祁弈眼眸动了动,安静片响,他走过去,把两个小家伙摆近一点:“好,给你赖着。”
半个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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