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色郁郁,半晌都不再开口,宋澜索性翻身而起,垂首便去吃那粉白。
想到即将要与她分离,那份克制开始有了波动,然柳惜瑶这次并未推拒或是喊痛。
临了,看到那痕迹时,宋澜心中后悔,让她下次莫要忍,出声喊他便是,“可是让你疼了?”
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用那几乎要听不清的声音,在他耳旁道:“有一点点,但是更……嗯,更舒服……”
宋澜愣了一瞬,忽然哑然失笑。
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娘子而已,就能让人沉醉到如此地步。
宋澜是丑时离开的,五日后的亥时,他再一次摸黑出现在了朝霞院。
原本以为小别胜新欢,两人这次又要如上次一样缠绵难分,却未曾料到,最后却是不欢而散。
“瑶娘,你当我是何人呢?”宋澜坐起身来,头一次在这床榻上沉了面色。
柳惜瑶缓缓起身,那脸上刚生出的绯红已是散了大半。
“是母亲的意思,还是你的?”宋澜神色沉冷,似质问般朝她开口,“直说,不要让我差人去查。”
柳惜瑶眸中瞬间噙泪,许久都未曾这般委屈,“是……是前日去荣喜院请安时……”
“所以是母亲提出的。”宋澜见她吞吞吐吐,直接出声下了定论,但随后便抬眼问她,“那你呢,你是什么意思?”
柳惜瑶哽咽道:“我怎会愿意,可县主说你身旁没有知冷热的人,说我不知心疼你……”
“可你还是开了口。”宋澜敛眸,开始穿衣,眉宇间皆是冷意,“我若想要女子,何时要不来,又何必等你们来安排,又何苦等到这个年岁?”
柳惜瑶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她原本是打算,等宋澜再来时,她开口随意提一句,若宋澜不愿,她便顺水推舟,提出让她随他一道入京,一个是能堵了荣华县主的嘴,一个是不必再让宋澜来回折腾受累。
却没想,方才不过刚一出口,话还未说全,宋澜便会有这般大的反应。
柳惜瑶哪里还敢继续朝下说,连忙就将人抱住,“对不起表兄,我、我不该开口的……”
宋澜动作顿住,垂眼望着那张布满泪痕的面容,那眉宇间的沉冷到底还是松了几分。
他默了片刻,将怀中之人慢慢拉开,敛了面上愠色,揽着她重新躺下,却已是没了别的兴致。
“睡吧。”他语气微松,握住她的手,不再言语。
这一晚过后,宋澜有半月都未再寻她。
柳惜瑶每每想到那晚,就心中懊悔,可又一想,宋澜到底也是没有再怨她,且还揽着她睡了许久,许是没有自己想的那般遭,待他心中的气消了,兴许又会来找她,若此番他再回来,她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人给哄好了。
一连多日的忐忑,让柳惜瑶夜里更加难眠,后来实在无法,便问合药居要了那安神的汤药。
一碗安神汤喝入腹中,柳惜瑶沾榻便沉沉谁去。
颊边好似传了一阵隐隐的凉意,她缓缓睁开了眼。
饶是屋内昏暗,脑中昏沉,看不真切那身侧所坐之人的容貌,然那入眼的高大身影,她还是认出了他,心中蓦地一松,软软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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