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温婉的样式,色泽也以鹅黄或是藕荷为主。
直到宋澜去了上京,她不必时常与人相见,有时好些日子不曾外出,便会在房中穿此刻身上的这款薄裙。
轻便淡雅,不为取悦或是迎合任何人,只是凭自身喜好才穿的。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柳惜瑶低声问道。
宋濯并未回答,而是抬手轻捋着她散乱在身后的墨发。
柳惜瑶恍然想起,他连她与宋澜的床事都知,那日常穿着膳食,自是也能了如指掌。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些,她如今该顾好眼前才是。
用过晚膳,已是到了亥时。
两人头一次同塌而眠。
应当说,是在柳惜瑶清醒的时候,与宋濯躺在一处。
前几日他也会与她同眠,只是那时柳惜瑶浑浑噩噩,并不似此刻这般清醒。
两人盖着一张被子,柳惜瑶睡在里侧,宋濯在外侧。
明明屋
内温度适宜,她却始终觉得靠近宋濯的那边,透着几分寒意。
已近子时,柳惜瑶还未入睡,她并非是故意翻身,可一旦睡不着觉,就会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地想要挪动几下。
她已是尽力克制了,然越是克制,越是难受。
终于,那身侧传来了宋濯的声音,“是何处不舒服么?”
“没有……是我睡不着……”似乎是怕宋濯误会,柳惜瑶说完赶忙又道,“和、和表兄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睡不着……”
宋濯侧过身,朝柳惜瑶看来,“白日睡得过久,身子懒怠未曾走动的话,夜里便会难眠。”
柳惜瑶小声嘀咕着,“怪不得秀兰从前总让我白日里多练功,原来是这样。”
她不想再喝安神汤了,也不想再翻来覆去,便咬了咬唇,低声又道:“那表兄,我能下床去练上片刻吗?”
“不必麻烦。”宋濯说话间,已是凑到了她的身前。
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压在了内侧的神门穴上,力道极其轻缓,一圈又一圈地慢慢按揉着,待此处开始温热,便在不知不觉沉了几分力道,也从打圈按揉变为了点压式刺激穴位。
神门之后,他指腹朝上挪动,又寻去了手臂内侧的另一处穴位上,他问她可还记得这两处的功效。
柳惜瑶回道:“方才是神门,现在为内关,这两处皆有宁心安神之效。”
“瑶儿很聪慧。”宋濯弯了唇角,许久都未再出声,只一味寻那促眠的穴位来帮她促眠。
他手法极好,对每一处穴位都了如指掌,只是屋内未曾点灯,昏暗中难以只用肉眼就能寻到各处,他便只能摩挲着位置来寻。
有几次从那绵软处游移时,她乱了呼吸,由于屋内太过静谧,那轻微的吸气声,便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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