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得闭眼,再睁开,稍显急促地呼吸,撑在钢琴上的两只手微微收紧,其中一只拽住了盛淮生的衣服。
再接着,感觉到盛淮生的吻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
“做吗,”他又问,“好几天没有了。”
棠梨早就习惯了他的触碰。
他碰哪里,她会有反应,他都一概知道,他左手从她的裙摆滑进,一边吻,一边揉捏她柔软又敏感的膝窝。
很痒,但她每次想缩腿,都被盛淮生拉住腿肚按回去,踩在刚刚才踩过的位置。
棠梨被亲得呜咽出声,手臂松松地挂在他的肩膀上,额头抵在他的胸前。
“好踩吗?”偏偏这个时候盛淮生还偏头问她。
她脚踝很细,被他握在手心,盛淮生低头看了看,视线又落到自己脚腕的那根细红绳上。
棠梨被他问得气急,下意识扬手想打他,被他锁住手腕,扣在身后。
棠梨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盛淮生偏头看了一眼她留在自己肩膀上的咬痕。
他眼皮微垂,神色不明,良久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棠梨身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他唇角翘了一下。
他说这话的前两秒已经送入。
钢琴很窄,她坐在上面,身体不稳,只能两腿挂在他的侧腰。
酥麻的感觉,从后脊延伸到头皮,棠梨缩了一下肩膀,之后莫名其妙抬头,眼神很奇怪:“......你好自恋啊。”
身体完全接纳他,但棠梨努力拨出意识,气鼓鼓的:“你真的好神经,盛淮生。”
哪有在钢琴上做这种事的,而且为什么做着做着开始臭屁啊!
她抬脚踩在他的胯骨,想把他踢开,盛淮生压着她的手腕扣在琴键上,扶着她的腰,让她盘腿在自己腰间,彻底坐好。
“不然你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他声线很稳,和说不出话的棠梨形成鲜明对比。
盛淮生腾出手,卡住她的脸颊:“我凑近,你就愣神,而且好像每一次我亲你之前,你都这样。”
棠梨身体被扣得很紧,下巴被松开,又听他说:“亲我。”
“不要。”棠梨把头偏开。
又被盛淮生拨回来:“快点。”
“我说了不......”
对方固执地扣住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脸颊:“我说了快点。”
“凭什么你说快点就快点,”棠梨气死了,身体的感觉还在继续,她微微喘气,仰起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因为身体的刺激,她眼睛里有水光,仰头看着他,脸颊微红,杏眼里薄薄的一层水雾。
盛淮生看了两秒,扣着她的后脑吻下去,灼热濡湿的气息从她唇间蔓延。
“唔......”棠梨被咬住唇舌,盛淮生的右手从她后颈滑下去,反复摸过她的后脊。
吻她的间隙,盛淮生握着她的脖颈离开,唇贴到她的耳朵上,唇舌反复逗/弄她的耳垂,蛊惑似的哑声:“说喜欢我,从现在开始说三遍。”
说着,他也加重另外的动作。
棠梨感觉自己要被他钉在钢琴上了。
“你有病啊,你好幼稚啊,”棠梨握着他的手腕。
“快点说。”男人没什么耐心地催促。
盛淮生拇指压着她脖颈处细腻的皮肤,反复蹭过:“不说,今天就在琴房过一夜。”
“还想在哪里做这种事?”他比她高很多,半垂眼看着她,仔细询问,“高脚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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