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洗了个澡上床,趴在床上,整理这两天拍的照片。
过来的时候特意买了一个拍立得,她之前没用这种东西拍过照,是因为这次出来玩,出发前特地去买了一个。
一共拍了二十几张,相纸偏厚,她整理后叠成一小摞,放在左手侧,一张一张往相册里夹。
塞到一半,浴室的水声停止,盛淮生也从浴室出来。
棠梨听到声音,转回头,看过去一眼。
盛淮生把搭在头顶的毛巾拿下来,发丝半湿,抬手拨了一下,再之后右手拎着毛巾,朝她趴的方向走过来。
他在床边坐下,看了眼她怀里的东西:“藏着干什么?”
棠梨莫名,也看下怀里的照片:“我没有.....”
盛淮生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尾音上扬,从她怀里拿走没装完的相册。
棠梨想夺,被他一只手控住两只手,很轻松的压制住。
棠梨不满意,在他手底下挣扎了两下,眼皮撩着看他,小声吐槽了一句。
“为什么不把这张放首页?”盛淮生从她的相册里抽出一张两人的合照。
是昨晚在民俗街的广场上照的,后面有十几米高的深棕色鼓楼,正式太阳落山的时候,一抹橙红色的霞光从身后散过来,为两人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很好看,但盛淮生扶着她脑袋的姿势过于亲昵,现在被他直愣愣地拿出来,她实在不好意思。
伸手从他手里拿过,塞回相册:“这张色调太深。”
盛淮生往后撑在床面,另一手挑着相册页胡乱翻了两下,眉尾稍往上吊:“其它不深?”
“没这张深。”
“就用这个。”盛淮生按住她,把照片的顺序重新调整过来。
“盛淮生......你真的很霸道。”棠梨被他叩死在怀里,有些喘不上气,推推他的前胸:“你压到我了。”
她声音低,眉心虽然皱着,但没有生气的意思。
盛淮生低头看着她,几秒后,嗓音未哑,不算妥协的妥协:“那亲我一下,就放过你。”
棠梨松怔,之后表情更柔和,偏开脸,有些想笑:“你真的很无理取闹。”
“可能吧。”盛淮生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之后调换位置,背靠床头坐着,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骨上。
之后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轻丢在床头柜:“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
棠梨脸几乎滴出血:“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她挣扎着想从盛淮生的腿面下来,被他拉住脚踝扯回去。
男人一手圈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摸到墙面,关了卧室里的灯。
房间里的灯骤然全部灭掉,只有从没被窗帘遮严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明。
棠梨被他捏着后颈抓过去,之后唇被叼住,一个极致缠绵又湿热的吻。
滚烫的气息从上往下蔓延,棠梨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热海,也一同被烫到。
快喘不上气时,她推了推身前的人,却被扣着手腕再次压上头顶。
直到最后,快结束,身上的潮湿还没有退去,瞳孔比刚刚更能适应光线,她侧头,看到月光从窗外洒进,在地毯上留下一片光亮。
“盛淮生......”她的嗓音带了层黏腻。
盛淮生扣住她的手腕,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喑哑嗓音:“嗯?”
昏沉光线里,男人看她的眼神幽深沉溺,像是要把她溺死在他的眼睛里。
棠梨和他对视一会儿,忽然不期然地笑了,她又偏头看那簇月光,再转回时,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明天我们上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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