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过后,便要读书。
练了几天的字,虞枝意也认得几个简单的字了,这还远远不够,
她看着书架上摆着的书,眼馋的很,想读上两本,可她就连谢玉清用来启蒙的书都不能全须全尾的看完。她想为自己找个老师,视线转眼落在与自己共处一室的谢玉清身上。
她若提出这个要求,谢家未必不会同意。只是那谢诏心思深,难保不会多想。她倒是也可以命青荣教她,可那青荣也是谢诏送来的丫鬟,多半是来盯梢她是否真心对待谢玉清,同青荣说这些事与谢诏直接说并无区别。思来想去,最合适的人选还是眼前的谢玉清。
那股视线刚落在谢玉清身上就被时时用余光关注虞枝意的谢玉清捕捉,他微微侧过脸,与她对视,虽不言语,神情却在说“何事?”
虞枝意不知道“委婉”二字怎么写,就算知道,她也未必在意,心里有话便直接同谢玉清说,“我想读书,想请你做我的师傅。”
谢玉清一听这儿要求,肚里藏的算盘噼里啪啦地打起来,思索着该如何用这件事为他自己讨要一点好处。他盯着她的嘴唇,目光赤裸地就差直接告诉虞枝意的目的。
蓬勃的欲.望在眼眸中不翻涌着。
虞枝意不陌生,甚至很熟悉,就在前不久,两人沉溺亲吻时,谢玉清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谢玉清不急着提出自己的要求,一脸正人君子地走到书架旁,半俯身从大腿高的架子上抽出两本书摆在虞枝意面前,“这是我幼时用来启蒙的书,如今你用来认字,极好。”他极具侵略性地目光紧黏在虞枝意脸上,唇上,半点不舍挪开,在这个时刻,他似乎褪去了平日里爱哭娇气的面具,显出自己真性情的冰山一角来。
虞枝意自觉已经对他的目光可以做到熟视无睹,可当毫不遮掩的眼神从她的脖颈缓缓往下时,心中还是升起一股羞怒来。那目光阴暗黏腻,如同夜间爬行的毒蛇,没有双脚,只能用尖尖的蛇信吞吐着探路,裹满鳞片的腹部缓缓爬行着,看似好像没有留下痕迹,却叫人始终难以忘记那股感觉。
“谢玉清。”她羞恼地喊道。
谢玉清立刻收敛神色,变成一个风轻云淡的如玉公子,翩翩然来到她身侧,翻开一本书的第一页,指着第一个字开始教起来。他教一个,虞枝意念一个。如她设想中一样,他是个极好的先生,不仅能够随时关注她的状态,还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她是否记住学过的字,若是察觉到虞枝意的吃力,便会停下来,静等她学会,再开始下一个。
越学,虞枝意越觉得痴迷,她如痴如醉地看着书里的文字,只觉得那一笔一划动人至极,此刻,她成了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要把书里所有的东西都吞进肚子里。
谢玉清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阻止她继续下去。
虞枝意正在兴头上,乍一被阻止,就如同当头被淋了一盆冷水,从痴迷的状态中冷静下来。她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本书,最终,还是将它合上。
“母亲命人来催了几回,说是用饭的时辰到了。”谢玉清拉着她的手,为她揉着手腕。
虞枝意心下吃了一惊,沉溺在书中时不觉得时光流逝,如今抽身而出,才恍然惊觉已经到了用饭的时辰。被这么一提醒,她的肚子咕噜噜开始叫起来。
谢玉清抿唇笑她,赶忙拉扯着她去孟老夫人的屋子里用饭。
用完饭后,小夫妻两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小憩。
两人平躺在床上,美人在怀,谢玉清那点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试探性地把虞枝意拢在怀里,冲她耳中吹了一口气,因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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