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意扭头看她,惊讶道,“你竟开始取笑我来了。”
宝鹊年纪小,眼睛圆溜溜的,无辜中带着一股天然的娇憨,说起话来老成中夹杂着些天真,“二奶奶说的是哪里的话,宝鹊的心可都要掏出来了。”
虞枝意被她哄得笑起来,忽而听见谢玉清的声音,“在笑什么?”
她转过身,谢玉清也同她一样穿着厚厚的披风,信步前来。
“这小丫鬟,没个大小。说我是梅花仙子。”虞枝意笑道。
谢玉清听了这话,仔细端详着她。虞枝意肌肤赛雪,梅花落在发间,脸上,竟成了点缀。他蓦地笑起来,“我觉得那小丫鬟说的对。你是个梅花仙子。”说完伸出手攥住虞枝意的手,“我可要把梅花仙子抓紧了,切不可让你回到天上去。”
他抓得很紧,似乎真的害怕虞枝意变成乘风而去的梅花仙子一般。
“外头风大,又冷。我们赶紧回屋子里去。恐染了寒气。”他催促道。
虞枝意也觉得十分冷,便随了他的意,被牵着回到屋子。
一进屋子里,厚重的披风便有些累赘了。她脱去披风,梅花也随之抖落。发间还夹着几
片花瓣。谢玉清走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揽进怀里,重重嗅了一口,打趣道,“果真是梅花仙子,满身裹着梅花的清香。”顺带着伸手摘去她发间的花瓣,献宝似的举在她面前,“瞧,这就是证据。”
虞枝意斜睨了他一眼,还用之前他说要当先生的话堵他,“何必当个先生,干脆当个道士。修仙问道,去看真正的仙子。”
谢玉清仔细瞧着她眉眼,瞧她没有真正生气,仍嬉笑道,“我不要什么真正的仙子,只要我怀里这个梅花仙子。”
虞枝意被哄得脸一红,转眼又看到宝鹊在,不轻不重地拧了谢玉清一把,“没个正经的。”
她下手轻,谢玉清只当是闺房之趣。
两人每日这般嬉闹,白日里当先生弟子,夜里偎暖依香,一日一日过去,春日渐暖,他心中渐渐生出一缕春愁来。谢玉清身旁的小厮庆德,见主子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抹不开的愁绪,自觉自己的出力的时候到了,某日趁着虞枝意不在,悄悄献上两本书。
两本书单看并未有何特别之处,书皮儿上也正经写着什么《中庸》《大学》。这些书谢玉清早看过,草草扫过一眼便没什么兴趣,“这就是你说的特别的东西?”
庆德嘿嘿笑着,“这书在外头书生那儿可火了。小的还是拼劲全力才弄到两本。二爷翻开看看便知道小的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玉清赏了他些银钱,拎着书回到屋子里。
这几日虞枝意跟着孟老夫人安排清明祭祖的事儿,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倒头就睡,谢玉清不敢烦她,只敢每晚悄悄摸黑偷偷亲上两回。满府的忙人唯他一个闲人。他歪倒在榻上,翻开一页开始看起来。
第一页便让他大吃一惊。
整页的图画,下面几行字对上面的图画加以解释。
图画加上字的书他也看过一些,可…这般露骨的书他却没有见过。
原来谢家家风清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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