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这么轻易地挂在一个卑贱的女子身上。凭什么她朝思暮想的东西一直得不到,这个女人就能轻易得到。
沈绮梦宁愿把它给一个外人,都不愿意给她。
即使愤怒,她也未全然的失去理智。她瞪着虞枝意,环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才伸手去抓虞枝意的肩膀。
染着鲜红色蔻丹的长甲朝虞枝意伸来,啪得一下,沈轻罗的手被打了回去。
今日高兴,永泰帝不免多喝几杯,不胜酒力,正飘飘欲仙时,忽觉得正殿吵闹,故命谢诏与白景屹陪他一道出去醒酒,穿过回廊,恰从花窗中瞧见这一幕,当即便不喜地蹙眉,“这是谁家的女儿。”
谢诏轻轻瞥了眼,“是沈相家二女。”
“哼。如此蛮横无理。”永泰帝向来是不爱掺合这些女儿家的事,可不巧,沈轻罗偏偏让他想起曾经做皇子时,被得宠的皇姐欺辱的场景。
一贯的跋扈
“听闻这块血玉是沈大小姐生母的遗物,白将军应当知道。”
永泰帝瞥了一眼身旁的白景屹,见他和愣头青一样紧盯着沈绮梦看,“有这事?”
“确有此事。”白景屹硬邦邦答道。
永泰帝忽然想起白景屹的姑姑,他已故的皇后与这位沈大小姐的母亲似乎是手帕交,缘此,白景屹与沈绮梦自小青梅竹马的长大,感情十分深厚。
“听闻那位沈二小姐的母亲是沈相的表妹。”这时,谢诏见缝插针道。
踩在永泰帝的雷区。
“表妹,呵。”他的父皇不就是因为纳了心爱的表妹做贵妃,才让他这个中宫嫡子处处受欺负,“小妾养的,上不得台面。”
他断言道。
谢诏假装没有听到这么粗俗的话,又给沈相插了一刀,“此女肖父。听闻沈相在家,也是如此欺负沈大小姐的。”
永泰帝听了很是不满,用眼神质问着白景屹,“有这事,为何不告诉朕?”
“枉沈大小姐还是你的心上人,你就是这样对待心上人的。怪不得人家不同意和你成亲。”
白景屹听了很不是滋味,这些年他常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若不是沈绮梦的陪伴,他多半撑不下来。听了谢诏的仗义执言,他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有些忽视沈绮梦了。就连,那块血玉,被送了出去他也不知道。明明,那是他们青梅竹马时指婚的信物,不过早前沈绮梦将它要了回去,原来是给了虞枝意。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永泰帝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叫来宫侍,道,“去把这件事和沈相说说,问问他,是怎么教女儿的。”
说着,他们几人转过回廊,朝后苑走。
就在此时,变故横生,杀机突现。
“狗皇帝,受死吧。”两侧低眉顺眼的宫侍,忽然将衣服一掀,掏出剑刺来。
谢诏当机立断大喊,“护驾,有刺客。”
永泰帝反应极快,抬脚便踢,刺来的剑登时被踢了出去。
潜藏在行宫内的刺客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几包围成圈,把三个人围在中央。
白景屹手中的剑,是唯一的武器,他持剑格挡。
谢诏目光隐晦地看向后苑的方向,满是担忧。
但他顾不得太多,这些刺客见人就刺,很快,一冰柄剑就朝他刺来。他收敛心神,身形一闪,躲过这剑,反手用手刀击中对方的手腕。刺客因痛松开手,剑落在了谢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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