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擦了擦嘴巴，道：“我跟弈行以前都在海外留学，你知道的吧？”
姜南点头。
“那时候周言熙也在……”贺墨斟酌道，“都是同胞嘛，有时候就会组织活动一起玩。”
“我对那位周女士的事情，不感兴趣。”姜南直截了当道。
“哎，她不是重点。”贺墨忙道，“那时候弈行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看着怪孤单的，我就想撮合他们俩。我办了个蠢事，跟周言熙说弈行对她有意思。”
“我对蒋弈行的陈年往事也不感兴趣。”姜南再次道。
贺墨看了蒋弈行一眼，蒋弈行坐在一旁，沉着脸，一言不发。
贺墨给自己鼓鼓劲，继续道：“后来周言熙就回国了，其实他们俩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周言熙一直记着我当时的话，把自己打造成弈行的白月光……弈行从头到尾跟周言熙没什么瓜葛，充其量就是校友！你千万别被那些白月光的言论给误导了！都是谣言！”
姜南送一勺甜品到口中，抿了抿，道：“就这事？”
“啊，对。”贺墨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姜南微笑，“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这都多少年了，就算真是白月光又怎么样。”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这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贺墨扫一眼蒋弈行的脸色，又道：“话不能这么说，事实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弈行他在国外时，潜心学业，出了名的寡王，既没谈过恋爱，也没有白月光。他现在还是有家庭的人，周言熙可不能随便给自己立白月光的头衔。”
“我知道了。”姜南道。
鳌虾被端上来，贺墨叉起送入口中，边吃边看蒋弈行，眼神为难。
我已经使出浑身力气，但你媳妇情绪太稳定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怎么想。
姜南把那份甜品吃完，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道：“事说完了，那我先回去了。”
她站起身，还没迈出步，垂下的手被抓住。
蒋弈行攥着她的手，道：“我马上吃完了，一起回家。”
姜南坐回到椅子上，“好吧。”
吃完饭，贺墨去买单。
蒋弈行牵起姜南的手往外走。
到了餐厅外，趁着贺墨还没来，姜南压低声音道：“你松手。”
蒋弈行宽大手掌将她的手捏了捏，道：“为什么休息日还要跟同事一起吃饭？”
“这是我的自由。”姜南随口道，懒得解释是偶遇。
贺墨走出餐厅，“我跟朋友约了去酒吧，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姜南：“不了。”
蒋弈行：“不要。”
两人同时应声。
贺墨扯了扯唇，这个时候的默契还在。
这对夫妻参加活动都是点到即止，饭局结束就回家。
几人前往直达电梯，下到停车场，贺墨挥挥手，“改天见。”
蒋弈行带姜南走到车前。他已经通知司机下班了。
他为姜南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
车子在深夜的街道疾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车内连音乐都没放，空气安静的只有轮胎在地面飞转和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直到车子开进别墅院子里，蒋弈行熄火后，抓住就要下车的姜南，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指的什么？”姜南问。
“关于白月光的谣言。”蒋弈行道，“贺墨是当事人，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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