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发出一阵吵闹,是在谈论发生了什么。
徐霁鸣身体彻底软了,几乎摊在周孜柏腿上,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薄,什么现象打眼一看都看清楚了,更何况他坐在人腿上。
直挺挺地戳到了周孜柏的腹肌。
徐霁鸣在周孜柏腿上撑着自己的身体,呼吸灼热,说出来的话却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带我走,不然你想明天报纸头条上看见我们俩的脸吗?”
“或者,咱们俩在这给外边的演一场活春宫?我倒是不介意,你也可以吗?”
周孜柏脸色沉下来,不再装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愤怒,片刻才缓过来,像是妥协了,站起身,顺便把在自己身上的徐霁鸣提起来。
他动作粗暴,显然完全不想管徐霁鸣的感受,徐霁鸣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后腰磕在了桌子上,疼得徐霁鸣一个抽气。
周孜柏抓着人,像是抓一只小鸡仔一样,沉着脸,一路把人提出去了。
打扫的人还站在门外,这种地方的人嘴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没多看一眼。
徐霁鸣好歹一米八的男人,周孜柏提着还是有些费劲,出了这家饭店,周孜柏皱着眉看着无意识往自己身上蹭的徐霁鸣,问道,“住哪?”
徐霁鸣指了指自己的兜。
周孜柏焦躁地掏徐霁鸣的裤兜。
掏了半天,掏出一张身份证。
证件照上的徐霁鸣略显青涩,笑得自然开心。落在此时周孜柏眼里,像是得逞的坏笑。
他深吸一口气,领着徐霁鸣到最近的酒店开了房。
周孜柏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徐霁鸣扔在了床上,出了一身的汗。
徐霁鸣并不比他好多少,上身的衬衣几乎被汗水浸透了,周孜柏怕这人在夏天热死,去另一个房间找到了空调遥控器。
再回去一看,徐霁鸣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下半身的裤子脱到了一半。
空调“滴”的一声开了,冷风终于吹到房间里,周孜柏却觉得更热了。
徐霁鸣白,上次在泳池趴周孜柏就知道的。可他不知道徐霁鸣舌头这么红,眼前的人无意识地张着嘴,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像摇尾乞怜的小狗。
不过他本人显然没小狗讨人喜欢,见周孜柏转身要走,张嘴吐出来的话并不让人开心, “不许走。不是缺人牵线搭桥吗?找张忠义那个傻逼有什么用?成不成不还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周孜柏脚步一顿,没回头。
徐霁鸣眯着眼,看着周孜柏出门,眼里有一点失望。他正准备拿手机叫人,谁知道周孜柏又从隔壁屋拿着空调遥控器回来了,又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徐霁鸣笑了,说道,“我从来不强人所难,不过孜柏,你帮人帮到底,我被人下药了,在场的我就认识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你被人下药了,什么时候?”周孜柏好像有一丝诧异。
徐霁鸣愣住,他居然不知道?
不过现在这个场面,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徐霁鸣的最后一点自控力停留在那一点轻微的诧异里,然后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凭借本能的抚|慰自己。
他像是湖上漂浮的小船,在一片迷蒙的大雾里,水汽打湿了他的全身,他在混乱之中扬起来了船头的帆,终于找到了一点前行的方向。
小船在水里划出一道道水痕,扩散荡漾在这片湖水里。徐霁鸣忘情地划着浆,嘴里发出几声不知所谓的船号,累得大汗淋漓,可船却如何都不向他想要的方向前行。
他的眼前是大雾一片,湖水湛蓝,漫天遍野都是蓝色的。
徐霁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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