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落神城城主府的鲛人们,却突如其来的察觉到一阵杀意。
他们惊惧的去看向让他们感觉到杀意的来源时,就看到了手持一把冰剑的……蓝尾鲛皇。
鲛皇身上的杀意,仿若利剑,尖锐而鲜明。
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两位鲛人一族的太上长老所在的院子。
一路之上,有鲛人发觉了这位鲛皇想要做什么,他们想要开口阻止,想要去提前通知……但他们全都失败了。
鲛人族强者的威压,让他们这些鲛人,全都浑身发抖的停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鲛皇一脸寒霜、浑身杀意的走向了那个院子。
终于,眼见鲛皇走得远了,才有鲛人的鱼尾和手能动了,立刻连滚带爬的去寻正在城主府里闭关的闲月。
然而还是迟了。
闲月赶来的时候,这位鲛皇陛下,正在皱眉擦拭手里的冰剑……上面沾染的鲜血。
闲月看向那两个被一剑致命、死不瞑目的太上长老,双目微红,张了张嘴,不禁看向这位刚刚毫不犹豫的杀了同族长辈的鲛皇。
“无忌……你这是何必?这两位,已然是那些太上长老里面,相对来说对我们比较好的了。”闲月喃喃道,“我知道这些长辈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看不惯他们,我亦看不惯。故而你想要如何利用他们为你所用,都无妨。偶尔杀上一二,杀鸡儆猴,也是应当。可你总不能,将这些鲛人同族,全都杀了?”
凌无忌在春愁面前的温和气质,全然不见,此时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嗜杀的君王。
高高在上,手染鲜血,眼睛里满满的仇恨和杀意。
闲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阿弟,不禁后退了一步。
凌无忌冷冷道:“如果不是这些人,我和春愁,会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不会受到半点的惊吓,也不会为了我,担忧了三年多的时光。直到如今,偶尔看向我时,还在思索我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性格如此大变却还要在他面前掩饰。我亦不会生生受了三年的灵力强行灌输的酷刑。”
他黑色的眸子,此刻竟变成了血红色:“这些人,如何不该杀?”他步步逼近闲月,低声道,“非但是他们,还有鲛人族的所有鲛人,他们,都该死!”
只为了想要重回归元大陆,在归元大陆上占据一席之地,妄想在七星救世之时,能够偷取些许功德,鲛人一族,就让曾经的他们这一嫡脉的先祖,修炼了所谓的畸形功法,从此之后,他们这每一代,都面临着过度执着感情,却次次被感情所辜负。
情蛊,畸形功法,这些,全都是他们感情之路以悲剧收场的缘故。
凌无忌只要想到这些,就恨不能让鲛人一族,全都付出代价!
他是鲛人,却从来不在乎他的任何一个鲛人同族。
那畸形的功法和血脉传承,让他心中只在乎一个春愁,也享受这种只爱春愁一个人的感觉。他如何会在乎那些鲛人?
故而,在他知道那两个鲛人族的太上长老,竟然偷窥他和春愁的时候,就已然下定决心,要让他们付出性命的代价。
如果不是当时怕吓到春愁,他当时就会动手。
现在动手,他都嫌弃迟了。
闲月早就知晓,那三年多的灵力的强行灌输是酷刑,对于历代鲛皇来说,都是如此。她自己是因着母亲早早就将她生了下来,给了她最好的修炼资源,让她有时间修炼,所以有了不必接受这个酷刑的机会。但凌无忌……是真的受了罪的。
故而凌无忌因此而痛恨鲛人一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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