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星赶紧摇头,说:“当然没有。”
迟樾笑了声:“下次再见估计要半年后了。”
“啊?”许繁星:“为什么要那么久?”
迟樾叹道:“要打完ATP年赛,等十一月底的冬训才能结束今年的比赛。”
天啊,这还真是一整年除了比赛就是训练。
趁着他继续开始收拾行李,许繁星跑回卧室,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福袋过来递给他:“迟哥,这个送你。”
迟樾一愣:“送我?”
许繁星点头:“这是我昨天在后山玩时路过一座庙时去里面随便求的。”
迟樾挑眉:“给我求得?”
许繁星耳尖的绯红尤为明显,他不好意思说是,但他求这个福袋时心里想的人确实是他。 网?址?f?a?布?Y?e?ì????ü?????n?Ⅱ???2?5?.?????M
迟樾接过来,是个红色的小福袋,只有堪堪两根手指的宽度,上面印着几个金色的小字,前面是健康,背面是平安。
迟樾看着这几个字愣了好久,看得久了,他都有点不认识这几个字了。
确实是健康和平安,而不是赢,胜利,win,冠军等等之类的词。
他有点自嘲地笑了。
许繁星心里打鼓:“你是不喜欢吗?”
迟樾收拢掌心,将那枚小小的福袋攥紧:“没有,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谢谢你。”
许繁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福袋而已啦,希望你后面的比赛顺利。”
“好。”
想了想许繁星又补充:“不赢也没关系,健康回来就好。”
“……”
室外是湛蓝的天和自由飘散的云,明明处在广阔的天地,但迟樾却总有种身处牢笼的错觉。
孙琳总教育他,他是为了打球而生的,他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天赋,努力训练,要赢奖金帮家里还债,要给妹妹赚医药费,不可以有别的心思。
就连前几年他第一次手腕受伤住院,孙琳跑到医院来,神色担忧地询问医生的第一句话也不是他有没有事,而是他以后还能打球吗?
他好像一台机器,只要赢比赛就好了。
他听腻了“旗开得胜”“所向披靡”“蟾宫折桂”等等代表成功的美好祝愿,“健康回来”却是他听过得频次最少的祝福。
迟樾有些失神,过了好一阵,他把小福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背包的夹层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拉紧抽绳挂到了脖子上,又塞进了衣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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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假期,许繁星没再听到迟樾团队任何人的消息,就连一天发十条朋友圈的聂高远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许繁星很想知道他的现状,又苦于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用自己的马甲号给他发微信打探,但是都石沉大海。
许繁星可以理解,他忙于比赛,当然不会再搭理他这个网聊搭子。
八月底到了A大开学的日子,何灿阳送他去机场,有些恋恋不舍地抱着他胳膊:“哥,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了啊?”
许繁星摸了摸她的头:“寒假,寒假我来接你去厦门过年。”
“真的吗?你不许骗我。”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何灿阳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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