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车厘子:【/耳朵】
yue:【让你儿子过来喊我一声叔叔】
“……”
许繁星不想回他了。
而且他看着好像也没有受到打击,精神状态还挺好的,还能开玩笑,真是白替他担心一场。
狗血小说也听完了,许繁星今天没有别的事要做,就去了趟俱乐部,几个月没来,俱乐部室外的球场刚刷了一遍漆,球场上的线更清晰了。
许繁星在他以前常呆4号球场坐了会儿。
原本热闹的场地冷冷清清的,少了点人味。
待了十几分钟,他刚要站起来要走,忽然听到围栏边有声音传过来,他扭过头,看到是一个身材健硕的男生。
他穿着件黑色的棉衣,帽子遮住耳朵,低着头刷卡进闸机,等离得近了,许繁星才看清那人发脸。
许繁星一愣:“聂哥?”
聂高远也是一愣:“繁星?”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又一同缄默。
隔了会儿,聂高远开口打破了沉默:“走吧,我请你吃晚饭。”
两人去学校附近找了个露天的烧烤店,聂高远点了两瓶啤酒,上来就空腹干掉半瓶。
许繁星劝他喝慢点,聂高远心里难受,又说不出来只能喝闷酒。
许繁星问他:“你不应该跟迟哥他们去打比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啊。”
“没有,我东京站就没去。”
许繁星回忆了一下,当时有媒体扫到球员包厢时好像确实没有看到聂高远的影子。
许繁星:“怎么回事?”
聂高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嚎啕大哭:“我踏马的被开除了啊!”
“啊?”
聂高远把剩下半瓶啤酒喝完,又点了两瓶,拉着他的手诉苦:“繁星你说,你说这事赖我吗?就前天,迟哥比赛失利,二姨骂不过他,就打电话过来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带着他不学好,只知道玩。我是真的冤枉,以前就算了,维也纳的失误也是我的错吗?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迟哥了,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合着我特么就是个出气筒,什么都赖我是吧。”
许繁星安慰他:“孙阿姨确实有点过分。”
“何止是有点过分,她简直太过分了,平时一天三遍查岗,不许乱玩不许乱吃,迟哥可是都依着她了,她还不满意,就因为我们比赛结束出去放松了两天,就两天啊,她就要把比赛失利的事全赖到这上面,而且这都多久了还能揪着不放,她简直就是没事找事,神经病。”
提起这事,许繁星心里也内疚:“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早知道我就不带你们去度假村玩了。”
“不,跟你没有关系,就是她自己的问题,”聂高远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她自己疯就算了,不会要把我们也逼疯吧,我们队里哪个人不是对她怨声载道的,我是没本事啊离开这里也没地方去,她可以随便骂我,但琳娜她们可不是非要留下的,他们都是看着迟哥有前途,才勉强忍着她留下来的,不然早走了。你就说陈教练吧,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团队想挖他,开出来的条件是这里的好几倍,陈教练都没有走,她非但不感激还跟陈教练吵架,行,她就作吧,等哪天迟哥受不她了也去跳楼她就满意了……”
许繁星原本安静听着他发泄,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跳楼?也?这是什么意思?”
“啊?”聂高远很快意识到不合适,也闭嘴了:“没,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肯定不是玩笑话,许繁星像是察觉到一点什么,试探着问他:“是不是迟哥的妹妹?”
聂高远抬眼,有些意外:“你居然知道他有妹妹?他这都跟你说了?”
“就在度假村的时候迟哥跟我提起一嘴,但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是跳楼吗?”
聂高远沉默了一会儿,很轻的点了下头:“都过去快三年了。”
三年?迟樾说过他的妹妹跟何灿阳是差不多大的年纪,那么三年前也才刚满十岁吧,他完全想象不到发生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十岁的女孩在天真烂漫的年纪选择去跳楼。
既然他都知道了,聂高远也就没有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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