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罗泽琳的声音带着绝望后的麻木。
“不是我要干什么,”高海臻身体前倾,凝视着她,“而是有人想给你个翻身的机会。”
“机会?”她冷笑一声,“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又一个陷阱。”
“我人已经坐在这,话也都已经说得很明白。想不想要这次机会,全凭你自己决定。”
罗泽琳盯着她看了好半晌,“谁?”
“你不用知道。”
“那我凭什么给他工作?!”
“凭你现在一无所有。”
“你别忘了,我还有视频。”
她咬着牙说。
“你觉得,你手上的视频威胁的到谁呢?”
她的无所谓,像一把火将她连日来的焦虑烧成了灰烬。烟雾飘在房间里,通过她的呼吸进入身体,呛得人喘不过气。
罗泽琳早该明白,视频发出去了,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怕她的威胁,唯一的筹码没有了以后,又怎么可能来和她谈条件。
她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向地面。
太阳已经落下,屋内没有一丝光照在罗泽琳惨白的脸上。
她不说话,高海臻也不着急,起身在这件狭小的屋子里转了转。
屋子的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床上铺着粉白的四件套,床头床尾放置着几个玩偶娃娃。
高海臻随手拿起一个埋在床头柜缝隙里的小熊玩偶,玩偶看着不新,塑胶眼珠上还被磨出了胶痕。
她抚摸眼珠上的胶痕,凹凸不平的手感摩挲着手指的皮肤。
小时候,她也有很多毛茸茸的玩偶,经常带到小朋友面前炫耀。
她很大方,玩偶供他们玩耍。
但她的大方,换来的是理所当然。
不给,就恶语相向,偷偷弄坏她的娃娃。
明明小小年纪,却早早学会了人性的贪婪。
就是如此,高海臻也没有收回玩偶。
而是把最漂亮的一个,送给了自己那个弄坏她娃娃的小朋友。
再往后,理所当然的对象变成了他,恶语相向的对象也变成了他。
从此她成为了一个好人,一个无私奉献的好朋友。
“你说的那个人,他能给我什么。”
罗泽琳的声音,拉回了高海臻的思绪。
“你想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
“我要钱,”过了一会,她又说,“还有地位。”
“可以。”
高海臻答应得很干脆。
“那我要做什么。”
放下玩偶,高海臻转身说:
“去收拾一下,好好吃个晚饭。”
许是多日来的等待有了结果,也许是太久没吃过一顿正经饭,这顿晚餐罗泽琳吃了三大碗。
临别前,高海臻给了她一张卡。
“里面有你的工资,以后每个月都会打到这张卡里。”
罗泽琳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那张卡,毕竟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一旦拿了就总感觉低人一头,“我需要做什么。”
“我会给你办一个小型新闻工作室和一些小公司的新闻,你利用这些新闻打响知名度,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罗泽琳虽然只入行半年,但大学学的是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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