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电影,却又太过真实。
真实到,画面一旦播放。
她的身体,便清晰地摩挲于掌中。
钟明诀看向自己的手掌,是红的,是烫的。
是触碰她时,才有的模样。
“钟总?”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钟明诀翻盖手掌,将那片温红藏起。
“怎么了?”
“关于这两天的情况,已经汇报完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注意关注市场风向,如果反应积极,适当的时候可以放宽一下标准。”
说完,钟明诀又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双眼睛,没有再望向自己。
他眉间轻蹙,懊恼自己这一眼的多余。
会议在这一句总结下结束,众人纷纷收拾好资料,陆续离开了会议室。
高海臻没有跟着大流一起,她懒懒散散地收拾着文件,等着某人主动开口。
她看得出,他有话要说。
果然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来到身边。
“海臻姐,你舅舅现在怎么样了?”
舅舅,就是高海臻上次杜撰生病的亲戚。
“已经出院了,就是老毛病,没什么大问题的。”她说。
“那就好,”钟临琛打开会议室的门,却在将要出去的一瞬间,转头问道,“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有舅舅?”
听到这话,高海臻脚步顿在原地。
她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她这样,钟临琛也停下了出去的脚步。
他查过,那晚全京都的医院,都没有她舅舅的信息。
所以,钟临琛需要高海臻一个解释。
一个合理的解释。
等了许久,她长叹一口气,声音低低。
“他和我母亲关系不太好,从小到大,我也没和他有什么来往。”
“那他生病怎么还来找你?”
他的疑问脱口而出。
对于他的追问,高海臻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但她也知道,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便会有无数个问题等着自己。
“其实…”
话说到一半,她复又哽住。
好似被什么情绪堵住了喉咙,让剩下的话说不出。
钟临琛愈发疑惑,却又不好催问。
酝酿许久,她咽下喉间哽咽,
声音像被大雾蒙住,潮湿又沉闷。
“其实,他没有生病。”
“那…”
钟临琛话还没问出口,高海臻就给了他答案。
“他是来找我要钱的。”
“要钱?”
“嗯,”她的脑袋又垂了下去,“他从年轻时就开始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他把房子给卖了,逼得我母亲只能外出打工。”
“但舅舅还是三番两次上门要钱,我妈为了我,搬了好几次家,这才没让舅舅找到。”
“但前段时间,他不知道哪里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说如果不给他钱,就到我公司里来闹,为了避免给公司带来影响,我只能给钱息事宁人。”
其实高海臻早有想过,有人会调查她的身世。
舅舅她确实有,却从未见过。
知道他是赌鬼这件事,也是偷听到母亲的一通电话。
但从赌鬼这两个字,就不难编排出许多故事。
一个充满苦难,令人悱恻*的故事。
其实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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