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明诀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一蹶不振,对公司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
“说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你看这一休息,就休息出事来了吧。让钟临琛把人家一个大股东给惹生气了,搞得会长都不能好好养病,还没出院就得处理这些烂事。”
说到这,冯道全又叹了一口气。
高海臻已经数不清,这短短几步路他已经叹过多少次气。
她都怕他叹缺氧,万一晕在这路上,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钟先生既然累了,那就让他休息吧。等他休息够,自然就会想通了。”她说。
“他哪是想休息,”冯道全叹声道,“分明是心里自责,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会长,才选择逃避。”
高海臻眼神微动,冯这话几乎是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但他们之间的交情显然还不至于到能说这话的地步。
包括今天他们夫妻俩邀请自己来拜佛。
她当然不信他们只是单纯地来拜佛,但具体是什么目的,她还没有搞清楚。
“钟先生和会长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人,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
“所以啊,”冯道全道,“这中间得需要个人好好调和。”
“高秘书不瞒你说,其实我今天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你是会长最信任的秘书,又和明诀他…”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分了个神去观察高海臻的表情。
见她脚步微顿,心中也有了数。
“又和明诀关系亲近,这个中间人只有你才最合适。”
高海臻没说话,目光落在脚下的青石板。
怪不得突然表现得这么亲近,看来那天实在是咬狠了,浪费了一件衬衫,还让他察觉到了自己和钟明诀的关系。
不过这件事对冯道全没什么可隐瞒的,高海臻倒也无所谓了。
“如果能缓和钟先生和会长的关系,”她抬起头,“我很乐意做这个中间人。”
见她答应,冯道全一扫愁云,瞬间喜笑颜开。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你的话明诀他肯定听得进去。”
“冯总,您也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您是他这么多年的老师,应该了解钟先生的脾气。”
“我当然知道他的脾气,”冯道全的声音耐人寻味,“但我更相信高秘书你的能力。”
高海臻弯起嘴角,“我尽力。”
“对了,最近看你忙上忙下都是一个人,你原来那个助理呢?”
听冯道全问起这个,高海臻眼睑微动。
“她被调走了。”
“那怎么不再招一个?”
“有在考虑,但还没确定人选。”
冯道全思索了一下,“需要我帮忙吗,人事的齐总监跟我也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了。”
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是难缠得很。
高海臻暗自犯了个白眼,可面对人家的好意帮忙,她也没法拒绝得太直接。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麻烦齐总监了,不过还是非常谢谢您的好意。”
对于她的拒绝,冯道全也不意外,“那高秘书后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好的。”
绕了一圈回廊,回到佛塔前,邹玉兰已经礼完佛在石桌旁等候。
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穿着僧袍的僧人。
见两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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