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只管场地和餐饮,机酒不归我们管,再说你也不是今天讲师,我给你换,那得自费。”
林坤河把她端到一边,起身说:“那我就在房间等蝉吧。”
他拍拍屁股走了。
走时南京开始下雨,玄武湖面吹起一点带着水腥气的风,吹到人身上有点清凉,有点爽。
见完前辈已经不早,但两边相谈甚欢,林坤河甚至找到几分跟他爸聊天的感觉,诙谐豁达,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和力。
他把前辈送到酒店门口,见人上车后,自己才掏出房卡上去休息。
老姜进电梯就开始跟家里打电话,孩子睡得迟,这么晚了还在喊爸爸爸爸,声音脆得林坤河都想应一声。
两人不在同一个方向,出去时老姜抓着电话还不忘给他一个眼神。
林坤河知道什么意思,毕竟会场就那么大,他看见的人,老姜肯定也看到了。
两人各自挥挥手,林坤河沿着走廊慢慢走,走廊够长,够他回想一些过去的事。
比如当年校内复试没过,他考虑要复读一年,但文化课的成绩出来后又犹豫了。
最后是老姜跟他说的,没必要,因为老姜也是复读的,那一年很难熬,其实练的东西都大同小异,熬出来仿佛就是浪费了几百天时间,而且他统考成绩那么高,真想去北京可以选其它大学。
而林坤河没选,内心其实是有些不平衡,毕竟几所学校里就那一所没有破格录取的制度,换个美院他怎么都进去了。
于是他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向往北京,北京挺冷挺干,还不如广州。
……
客房前有镜子,林坤河掰着脸照了照,开门进去洗澡。
洗完出来,门口有人一下下地懒敲门。
林坤河过去打开,姑娘倚着门框问:“先生阿要弄点宵夜啊?”
“什么意思?”
“Roomservice?”
“听不懂,别跟我讲洋文。”
杨琳白他一眼,习惯性嚷嚷:“我等了你好久。”
林坤河问:“你过来没订酒店?”
“有啊,他们统一安排的,双人间。”
“那你怎么跟另外一个人解释?”
杨琳笑了,把鞋往他房里一踢:“我说我约了一个设计师……秉烛长谈。”
她赤脚走进来,开口先说:“你的门真好敲开。”
林坤河说:“我以为是老姜。”
杨琳问:“你们这么晚还会见?”
“有什么不可以的,聊天吹水看方案,都有可能。”
杨琳歪着脑袋看他,忽然又笑:“可以,我没说不行……姜工挺好的……”
林坤河关上门,把她手拉起来扳到门背。
杨琳以为他在这里就要开始,正想提醒说会硌得痛,他提起她右手无名指,是空的,筒灯下光溜溜。
杨琳这才发现他戴回来了,赶紧也摸出来戴上,往前一趴:“老公……”
林坤河说:“换衣服了。”
杨琳很为他着想,悄声说:“不换衣服,你真想让人知道你睡了主办方的人?”
“谁说我睡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他低头在她耳边问:“那条旗袍还在不在?”
“怎么了?”
“去拿过来换。”
杨琳总算反应过来,跳到他身上骂:“色狼!我就知道你喜欢那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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