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往肩膀两侧勾,很快就滑落在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两道锁骨。
秦樾试探性地用唇瓣贴上她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她便没忍住瑟缩起来,身体抖了抖,却没有拒绝,他继续往下,火热的唇舌掠过,在锁骨处留下一朵红梅。
再往下,高挺的鼻梁陷入沟壑当中,埋进去变态一般嗅闻,然后是更过分的啃咬。
宋时溪耳尖发烫,不,浑身都发着烫,指尖颤了又颤,最后没忍住覆上他的后脖颈,脚趾蜷曲起来,头皮发麻,就连什么时候拖鞋砸落在地都不知道。
“你是吃饭,还是吃我?”
他倒是吃高兴了,把她弄得两边全是口水,还有暧昧得不堪入目的牙印,真是没眼看,也让人羞赧得红透了脸。
秦樾轻笑一声,嘴里不放,抬起眼睫看向她,“饭什么时候都能吃。”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行。
宋时溪羞恼地别开脑袋,一低头就发现大腿下方,深灰色西裤就被撑起来一大团,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能隐隐看清形状,侧放在一边,蓄势待发。
他这样,等会儿该怎么去上班?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宋时溪坐在餐椅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又羞又气地看着秦樾衣衫不整地站在客厅旁接听电话,他神色正经,语气不慌不忙,实则皮带都没有拴,大掌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在身上擦拭粘腻。
这一画面属实太过冲击,她没忍住轻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她明明已经很小声了,但是他就像是拥有顺风耳,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就轻飘飘地望了过来,唇角勾起懒洋洋的弧度,又极具威胁。
宋时溪深吸一口气,急忙挪开视线,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但看见汤的颜色,差点儿被呛到,整个人瞬间咳嗽不止。
唇边适时送过来一杯清水,宋时溪喝下去后才勉强感觉好一些。
秦樾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彻底恢复平静,他才蹙眉问道:“没事吧?怎么呛到了?”
给她八百个胆子,宋时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呛到的原因,脸色咳得绯红,漂亮的狐狸眼弥漫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配上红唇,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秦樾将她拥进怀里,懊恼道:“对不起,我不该逗你。”
宋时溪眼神飘忽,出声催促:“我没事了,那边不是催你过去吗?你快收拾收拾出门吧。”
“你真的能照顾好自己?”
喝个汤都能呛到,他真的没办法放心。
“我能,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
闻言,宋时溪立马保证,秦樾纠结片刻,道:“每隔两个小时给我秘书室打个平安电话,或者我让那个女助理来家里陪你。”
“我选第一个选项。”
宋时溪几乎没有犹豫,就给了回答,她不喜欢跟陌生人独处一室,而且对方还是秦樾的员工,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她都觉得尴尬。
丧失了午餐时间,换来了另一顿饱餐,秦樾出门的时候恢复了平时的衣冠楚楚,甚至可以说是意气风发。
等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的门,就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胡家磊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愤愤道:“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
他虽然早就预料到秦氏的事情不会简单,但是等真正上手后,才发现不仅难度大,还格外繁琐,不保持高度精神集中,一不留神就会出错,也不知道秦樾每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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