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没了办法,伸出手擒住她的下巴,强逼着她看向自己。
“我没想吼你,更没想欺负你,我是在气头上,声音大了点儿,真的,你相信我……”
秦樾抱紧她,粗重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喷洒在她颊边,又烫又痒,他明显是慌了,就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但显然他还在生气,脸色涨得通红,额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但也许是她刚才的一番话起了作用,他根本不敢再说一声重话,音调放得很轻,而且每说一个字都要看一遍她的脸色,她稍有些变化,他就重新调整语速。
“赵助理现在在你身边做事,我哪有权力撤啊,那都是胡说的。”
“撤你就更不可能了,我们这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不能撤,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撤。”
听到这儿,宋时溪才总算有了些反应,不悦地打断:“说什么死不死的?”
见她还肯关心他说不说吉利话,秦樾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面上却不敢有任何松懈,“呸呸呸,是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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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我这个人都是你,这些身外之物还分什么你我?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你别走好不好?”
他垂下头,紧贴着她的唇瓣,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那歌舞厅里面全是臭气熏天的老男人,很危险,很脏,没什么好玩好看的,你要是想玩,我不比他们强?”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肌肉鼓起,宋时溪稍微躲一躲,脸颊就会蹭过他的手臂,只好仰起头看着他胡说八道,听他竟把自己跟男模放在一起作对比,一时之间错愕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呐呐道:“你骗人。”
不管什么时候,歌舞厅都是年轻人居多。
“我没骗你。”秦樾的手拂过她颊边的碎发,眸中闪过一丝羞赧,语调模糊,“强不强的,你还不清楚?”
闻言,宋时溪差点儿咬破自己的舌尖,顿时感觉手腕又开始隐隐泛酸,不禁恼羞成怒道:“谁说这个了?”
“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去了,你也别去好不好?”秦樾小心翼翼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寻到她的手,一点点钻进去,直至十指紧扣。
宋时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种沉默让气氛变得十分压抑,秦樾不喜欢他们之间变成这样,心里满是不安,抱着她的力道缓缓加重。
“时溪,我知道我说再多,都只是口头承诺,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的,因为这没有任何约束性,要是我哪天反悔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其实宋时溪没那么生气,因为她知道秦樾的性子,也知道他说的是气话,而且在此之前,她还故意说了那些激怒他的话,才会导致事态升级,所以她心里已经将这事翻篇了。
之所以没有立马回答,本意是想拖延一些时间,让他感受一下忐忑和紧张,以后说话做事都掂量些,但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就连声音都变得嘶哑颤抖起来。
她刚想出声说些什么,就听到他继续道:“所有的承诺都不应该只靠嘴巴说说,千言万语都比不上合同条款管用。”
他是商人,这点比谁都清楚。
“我明天就让律师准备协议,我的都是你的,要是我违背任何一条,就净身出户。”
闻言,宋时溪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弯,迷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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