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怪曾景叙越活越回头,明知道家里不会同意, 自己也没什么能力周旋反抗,还巴巴地抱着别的心思搬过来,和自己兄弟的“妹妹”做邻居,各种献殷勤,一点儿都不知道避嫌。
不过今天这事过后,估计兄弟也做不成了。
秦樾眯了眯眼睛,眸色沉沉,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人揽进怀里,用力抱着,下巴埋进她的脖颈当中,好半响才开口道歉,“我气糊涂了,对不起。”
说罢,又拿纸巾帮她擦拭。
宋时溪倒没怎么放在心上,她自知理亏,本就矮他一头,再加上他力道虽大,但是多为技巧,一点儿都不疼,倒别有一层趣味……
思及此,她轻咳一声,慌忙打断脑海中的胡思乱想,面上没显露分毫,只是抱着他的脖颈,娇哼一声,“光擦怎么擦得干净?”
秦樾先是一愣,随后乖乖将她抱起身,去往浴室,等伺候她洗得干干净净,又给她拿来换洗衣物,一整套下来,她倒是清爽自在了,他则是满身大汗,狼狈不堪,偏偏还要听她使唤给人剥葡萄皮,一颗颗喂给她吃。
本来她还要吃那什么又脆又甜的桃子,被他好说歹说才消了心思。
宋时溪见折腾得差不多了,才洗干净手去收拾必要的行李和证件,秦樾晚上还要回一趟秦家,时间不早了,得抓紧时间。
两人下楼的时候,宋时溪才想起什么,犹豫片刻,终究开了口,“景叙哥应该知道我们两个……”
还没说完,就被秦樾牵住了手,他不悦道:“叫那么亲密干什么?”
话毕,接收到宋时溪轻飘飘瞪过来的眼神,又轻咳一声,软了腔调,“知道了,他也不会乱说,放心吧。”
这两人认识那么多年了,对这句话,宋时溪倒是不怀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等走下楼梯,下意识地往一楼房屋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见里面灯关着,不见人,就拉着秦樾加快脚步出了院子。
“做贼呢?”秦樾瞥她一眼。
宋时溪懒得理他,松开他的手,先上车了,秦樾自讨没趣,吃了个冷脸,摸了摸鼻尖,绕到后备厢,将她的行李装进去,随后去开车。
先把人安安稳稳地送回了家,又换了身衣服,他这才独自驾车前往秦家,之前几次都太过匆忙,这次回京市,要是再不回来看看长辈,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再者,他还有事要做。
到了门口,佣人来开了门,他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后院车库停着,刚下车,就看见一身家居服的郑慧兰从屋里走出来,一瞧见他面上就带了笑容,随后又往后座看了一眼,问道:“枝意没跟你一起回来?”
听到她开口就问秦枝意,秦樾面不改色,将车钥匙塞进兜里,回道:“嗯,前天带着人去广市玩了。”
闻言,郑慧兰眸中闪过一丝失望,紧接着又笑着说:“愿意出去多散散心也是好的。”
“我买了些东西回来,都是您和爸向来喜欢的。”
秦樾亲自从后备厢里提出一堆精品礼盒,其中有几个颇有些重量,郑慧兰随意打开一看,顿时一惊,唇边溢出一抹藏不住的笑,嘴里却道:“你这孩子,回来就回来,买这些干什么?”
“我常年在外工作,不能回来时时刻刻尽孝心,只能在这些上面多下点儿功夫,你们可别怪罪我。”秦樾眼睛狭长深邃,带上笑意,便多了几分柔和。
平日里冷冽的人,这会儿难得说起这些贴心的话,郑慧兰又惊又喜,对上他的眼神,鼻子没忍住一酸,眼角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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