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上水光,眼波流转,美得惊心动魄。
见她羞赧,秦樾眸色渐深,之前喊的那些什么爱称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有了证,盖了章,才发觉名分二字是如此重要。
至少他现今能光明正大叫出来了,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两人凑到一起说话,其他人又不是眼盲耳聋,自然瞧得一清二楚,知道年轻人脸皮薄,也不跟他们打趣,而是待着郑慧兰和秦泊远揶揄。
“你们这儿媳妇儿长得可真漂亮,我长到这个岁数,就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同志,跟阿樾站在一块郎才女貌,感情还那么好,如胶似漆的,真是让人羡慕。”
“之前见阿樾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窍,没想到原来骨子里是个如此会疼老婆的。”
“可不是嘛,我看就随了秦厂长,把媳妇儿当眼珠子宠。”
“你们以后可要享福了,哈哈哈。”
听他们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算其中泛着些酸,但郑慧兰和秦泊远依旧笑得合不拢嘴,默契地对视一眼,均扬眉吐气般挺直了腰背。
儿子结婚晚那又怎么样?
那些结婚早的,讨的媳妇儿有他们家的好看吗?有他们家的大气吗?有他们家的有本事吗?
那句话说得真不错,好事不怕晚!
宴会聚餐结束,宋时溪和秦樾就被司机送回了小洋楼,进了自己家,方才觉得累了一天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两人不约而同地瘫软在沙发上,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就缠了过来。
“那么大的地方非要跟我挤在一起干什么?”宋时溪嫌弃地将压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往旁边推了推,但是却没能推动,只好任由他抱着。
秦樾今天喝了不少,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落在她肩颈附近,都仿佛染上了一丝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或浅或浓,直往鼻子里钻,不难闻,但也称不上好闻。
“老婆。”
他似乎是有些醉了,拿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嗓音不厌其烦地喊着这两个字,薄唇还时不时掠过她的肌肤,痒得厉害。
一颗心都快被他喊化了,宋时溪小心调转身体,抬手搭在他的腰腹上,和他面对面躺在沙发上,原本宽裕的地方,因为多了个他变得逼仄起来,但也变得温暖起来。
秦樾那双往日清醒深邃的眼睛难得朦胧起来,只是却依旧直勾勾看着她,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宋时溪心尖颤颤,紧接着就快速跳动起来,乱了节奏,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眼眸弯弯,“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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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出声,就见他眯起眼睛笑开了,紧接着回道:“你老公。”
这三个字砸下来,宋时溪一噎,哪还能不知道这厮居然没醉,还有心情和她玩笑,顿时羞恼地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但只是摸到硬梆梆一片。
“往下点儿,再往下摸。”
男人心情愉悦,浑话说完,也不等她应声,就摁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来,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在那抹柔软上蹂躏,片刻又轻啄着,刚碰上就松开,松开又碰上,玩得不亦乐乎。
大掌也没停,依着刚才的话,握住她纤纤玉手往下,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皮带,往里面胡乱揉去,她每动一下,他就贴着她的唇夸她棒,跟逗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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