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准备一道出门。
出了主屋,祝无执也恰好从书房出来,一身湖蓝大袖衫,腰别折扇,看起来似是丰神俊朗、温文尔雅的公子哥。
俨然是也正准备出门。
见她出来,祝无执目光落在她面容上,神色温和道:“去哪?”
温幸妤道:“金明池有赛龙舟,我和静月想去凑凑热闹。”
祝无执瞥了眼静月,慢条斯理道:“正好我也出门,一起罢。”
温幸妤只好应下。
一出院子,朱顶清漆的马车停在旁侧,车夫静候一旁。
祝无执率先上车,而后朝提裙欲上车的温幸妤伸出了手。
“来。”
温幸妤一愣,垂下眼兀自上车,避开了他的掌心。
“我自己可以的。”
祝无执眸光微沉,转而恢复如初,待马车动起来,他忽然瞧见温幸妤手腕上的百索。
五彩丝线编织,细细一根松垮套着,映得肌肤如雪。
而他送的那个羊脂玉菩提珠串,则不见踪影。
他收回视线,不虞道:“怎么不带送你珠串?”
温幸妤攥着手指坐在最边上,她没有看他,小声道:“那个太贵重了,怕带出来磕碰坏。”
祝无执面色稍霁,笑道:“一个手串罢了,不喜欢再送你别的。”
温幸妤抿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道:“您打算去哪?”
祝无执道:“李明远来了汴京,我在丰乐楼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闻言,温幸妤皱了皱眉,又想起了年前李行简和薛见春的流言。
她没忍住问道:“薛见春也来了吗?她和李明远如何了?”
祝无执把玩着手里的竹骨洒金折扇,闻言看了她两眼,似笑非笑:“你倒是善心,关心了这个关心那个。”
“也不见你这般关心我。”
温幸妤诧异望去,就见祝无执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笑笑不说话了。
她心里发怵,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跳下马车,离他远远的。
好在丰乐楼不远,她很快就熬到祝无执下车。
看着青年挺拔高大的背影,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马车再次动起来,碾过青石板路,穿过热闹的御街,行至金明池附近,便被迫停了下来。
周遭人山人海,池边凉亭水榭早被达官贵人占了,宝津楼轩窗大开,人影幢幢,位置最好的水心殿则是皇室。普通百姓有的站在岸边围观,稍微富裕些的会搭遮阳棚子。
温幸妤掀开车帘欲下车,余光瞥见角落里掉着个钱袋。
她拾起来一看,天蓝水纹软缎钱袋,不是祝无执的还是谁的。
想必是方才下车时不慎落下的。
方才他说,去丰乐*楼是为了给李行简接风。
可钱袋在这,他岂不是要没面。
思来想去,温幸妤还是决定先把钱袋给祝无执送过去。反正龙舟赛也还要一会才开始。
她对车夫道:“李叔,劳烦您调头,我想去趟丰乐楼。”
得了吩咐,车夫老老实实调头往回赶马车。
两刻后,马车停至乐丰楼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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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乐楼原叫樊楼,后更名丰乐楼,是汴京最大的正店酒楼,食客众多,且多为达官贵人。整体三层相高,五楼相向,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每每入夜,莲盏如星,灯烛晃耀。[1]
温幸妤一入楼,只见人声鼎沸,宾客推杯换盏。有茶博士迎来,笑眯眯道:“姑娘可有定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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