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去。”
温幸妤知道这是没商量的意思了。她没忍住问道:“我以什么身份入宫?你有没有考虑好。”
祝无执道:“扮做宫女跟在我身边。”
宫宴和平日贵女们办的宴会不同,参加的不仅有皇亲国戚,满朝文武,还有来*进贡的外邦使臣。
平日里就算了,这种场合,还是要顾着几分颜面。
温幸妤稍加思索,就明白了。
她出身低微,又无名无分,自然不好光明正大跟在祝无执旁边参加宫宴。
两人说了会话,祝无执看温幸妤兴致缺缺,遂抱着她沐浴更衣,入榻歇息。
*
翌日清早,温幸妤一起来,瓶儿就领来了个四五十岁的嬷嬷。
一身青灰袄子,外罩深褐褙子,头发梳成紧实圆髻,油光水滑,纹丝不乱,简洁利落,神态严厉古板。
瓶儿解释说,是祝无执特地安排的,教她宫里的规矩。
温幸妤有些厌烦,又有些酸涩难受。既嫌弃她粗鄙,为何还要强留下她?
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为何要学那些对她而言丝毫没有用处,只会约束她的规矩。
可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用过早饭,嬷嬷便开始教导温幸妤规矩。
行走坐卧,言辞神态,每一步都不能出差错。
温幸妤头顶茶碗,抿唇站着,一动不敢动。
“腰!”李嬷嬷用竹条抽她后腰,声音不高,却很严厉,“抬头,畏畏缩缩岂是闺秀之态?”
温幸妤疼得一抖,头上的碗掉在地上,“噼啪”一声成了碎片。
嬷嬷又是一竹条,拿新碗放在她头顶。
她叫苦不迭,赶忙挺直站好。
嬷嬷时不时呵斥提醒,以指尖,点压、调整着她的肩胛、臂肘、手腕,每一处都要求达到一种严苛的地步。
熬了半个月,终于快到上元节。
这段日子对温幸妤来说简直折磨,那李嬷嬷十分严厉,有时候一个动作不对,呵斥是轻的,还时不时拿竹条抽她的胳膊和掌心。
祝无执夜里见了,一面给她胳膊上的竹条印擦药,一面只说让她忍忍,闺秀学规矩都是这么过来的。说这些都是为她好。
温幸妤心里不忿,面上却乖顺听话。
上元节前一日,高月窈乘上了回扬州的客船。
走之前,差贴身婢女送来了一本书。
温幸妤刚接到手中,还没来得及翻看,就被两个哑婢女收走。
晚上祝无执回来,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把她拦腰抱起摔在床上,捆着她的手腕,不管不顾,予取予夺。
她猜测到是书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才让祝无执发了怒。
可关她什么事呢?那本书她都没翻开看。
温幸妤委屈又愤怒,狠狠咬了一口祝无执,对方动作一顿,却愈发凶狠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灯火朦胧间,祝无执将她捞起来,按在雕花落地铜镜前肆意妄为。
他望着镜子里那张晕染红霞,被逼出眼泪的脸,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贴在她耳边,哑声要求:“说你不会走。”
“说你是我的。”
温幸妤被迫应了几声,后面不愿吭气了,他就掐着她的后颈,加重动作,阴着脸吩咐:“继续说,不要停。”
温幸妤泪眼朦胧,偏过头闭着眼不去看镜子,却被扣住下颌掰过去。
“睁眼,不然我抱你去外室。窗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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