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小玉」地乱叫起来。
谢晦又道:“小叔叔真的很好看,十倍于我。”
“当时他党附逆贼刘毅起兵造反,主公都不忍心杀他,想让他将功折过。可他一心求死,所以就……”
“他去世之后,主公一直觉得很可惜,时常惋叹,以后登基没了捧璧献玺之人,小叔叔如此风华,竟埋于尘土中,不能使后人得见。”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目光忽然看向了辛弃疾:
“说来,自从小叔叔走后,本朝确实还缺一个在登基时可以捧璧献玺的美人呢。你虽然不是典型的江东名士风格,但你可以走武将名士风……”
这都叫什么事。
辛弃疾被他看得一阵毛骨悚然:“打住,停止你这个危险的想法!”
见他如此抗拒,谢晦遗憾地收回目光,抚摸着一绺垂落的乌发,语气悠悠地说:“我觉得你那个徒孙,也是我的后人,就挺合适的。”
辛弃疾想到可怜的小徒孙,用仅存的良心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小玉为何不自己去?”
谢晦一脸理所当然:“你也知道我是本朝佐命元勋,开国当日不知有多少事要忙,哪有空去排练奉玺绶。”
辛弃疾:“……”
他也只能说,小徒孙你自求多福吧。
……
少年文天祥并不知道,师祖已经把自己卖了。
此刻,他正在刘穆之身边,学习批改公文。
刘穆之连日以来,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四面八方事务一齐纷至沓来。
每天早上丞相府一开门,便有一大群送公文的人,前来拜访的各路官员,有事要汇报的六部下属,以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求见者……便如同倒豆子一样滑了进来。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工夫,公文就从地上一直堆到了天花板。
还有许多人嗷嗷叫着,继续使劲往里冲。
万朝观众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嘶,好可怕的工作量!
面对如此浩如烟海的文书奏折,刘穆之却是面不改色,随手抓了个饼叼在嘴里,直接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没办法,他已经习惯了。
刘宋阵营里边,真正的宰辅之才只有他一个——当然,他这种「千古一相」级别的人才,放在整个历史上也不多见。
来了新朝,百事都待接手过渡,更是卷出了新高度。
现在甚至是在一心四用,一面接待宾客,一面手中书写文书,一面浏览阅读辞讼,一面还开口回应,对答如流。
观众都看得目瞪口呆,特么的,刘穆之卷起来仿佛就连品种都变异了。
这还是人吗?
这分明是天生的打工人(划掉),天生的帝国丞相圣体!
好在文天祥主动请缨,过来搭了把手,帮他分担了一些压力。
刘穆之一试,简直惊为天人。
天呐,世间居然还有这么聪明颖悟,一点就通的小孩,给他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怎么做!
而且还很卷,每日批改的文件堆积如山,从日出到日落丝毫不歇,颇有一种“月亮不睡我不睡”的架势,深得卷王刘穆之的共情!
开始数日,刘穆之还会花时间复核纠正,指点一下文天祥的工作进度。
到后来任务实在太多,干脆放手让他独当一面,只是将最关键的公文挑出,二次批阅后再简单过目。
刘穆之看了一眼他批注过的一条有关民间修筑田舍的刍议,框目严谨,字斟句酌,如行云流水般,实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由赞叹道:“你果然是明堂高才,二甲第一名尚且如此,不知你们位面的状元又是何等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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