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啊,我听过的魔音灌耳都不如你,哈哈哈。”
整整三天,足够扈轻调整心态了,她也哈哈一声:“有本事咱们来比一比,看谁弹得更难听。”
大家善意取笑:“不用比,我们加起来也不如你。要不是弹琴的是你,那群小子早冲过去揍人了。你都不知道,这两天食堂吃饭的,开口闭口全在谈论你。”
“哦,说我什么?”
“哈哈,那说的可多了去,都在说你与众不同。”
扈轻瞥了撇嘴:“今天不想吃肉,来点儿素的。”
“素的?你这是把自己弹恶心了?”
扈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自然又惹来一阵哈哈大笑。
第四天,还是弹琴,慕断声仍然不放弃。可扈轻自己想放弃了。
“师傅,咱们换个拉的。可能我炼器习惯五指并用,弹琴手指头要各做各的我不习惯。”
这个解释,听着像模像样的呢。
慕断声思考了片刻便收了琴,拿了一把很类似二胡的东西出来。
把基本动作教会,给她拉了一段悲伤的音乐。
“这曲子叫什么?”
“叫双回。讲一个男子带女子去远方,后来和另一个女子回来的故事。”
扈轻莫名:“那他有什么好伤悲的?”
慕断声:“所以这曲子是那个没有回来的女子的心声。”
“那她为什么没有回来?”
“大约,是死了吧。”
扈轻:“死了还怎么写曲?”
“别人写的。”
扈轻便说:“对别人的故事感触这么深,写曲的人是爱慕那个没回来的女子吗?”
慕断声:“不是。双回的故事发生许多年后才有了这一曲,后人所作。”
扈轻啊:“后人怎么做到与自己毫无相干的故事共鸣的,爱情这玩意儿不是很私密吗?”
慕断声看着她没说话。
扈轻摸摸脸:“我说的不对吗?”
慕断声说:“我觉得我可能找到你弹不好的原因了。”
扈轻:“?”
慕断声:“你是不是无法共情?”
扈轻:“当然不是!”
曾经她也是守在电视机前抱着纸巾擦泪的人儿,泪点很低的,超级能共情。
慕断声不置可否:“你来。”把二胡塞给她。
扈轻接住,学着慕断声的样子,拉了一段。
这次慕断声找着重点,听完说:“你不懂情呀。”
扈轻尴尬,人家谈过恋爱的,单恋暗恋都有过的呀。
“换一个松鹤调。”慕断声再教,教了一个追求大道主旋律的曲子。
扈轻平平无奇的拉出来,成功让慕断声堵住了耳朵。
“比刚才还难听。究竟哪里的问题啊!”慕断声其实脾气不好,这几天下来他有些想发火,为了维持师傅的形象才极力憋着。
扈轻愧疚:“师傅,算了吧。我这手不是拨弦的手。”
“拨弦?”慕断声隐隐暴躁的目光落在扈轻手上。
说实话,扈轻的手挺好看的,虽然她炼器,但没有长老茧,手指也没变形,看上去很好看,只是不娇柔。
拨弄琴弦不行,那堵个气孔该很简单吧?
换了笛子。
扈轻立即举手:“我可以。”
吹气而已嘛。
慕断声当然不能跟她共用一个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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