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藕花直接把毒都吸到它身体里了,才跟我说。那些人见我没毒发,做贼心虚,一下翻脸来杀我——”
扈暖顿住了。
扈轻催她:“说啊。”
“结果小藕花一道毒烟喷出去——不是我的毒,是它自己做的毒。”
说来说去就不是说结果。
扈轻不耐烦:“全死了是吧。”
扈暖抽抽鼻子,呜哇一声哭出来:“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小藕花说,中了它的毒看谁都是我。他们就互相砍了起来,一直杀杀杀,没一个停手也没一个退出,全死了。”
扈暖说:“就没一个人记着我的情!”
全都想弄死她。
莫名的,扈轻想笑。
这次好大女受的打击大了。那么多人,一个不想她死的都没有,这这这——做人好失败哇。
难怪这么委屈。
“我对他们那么那么好——没有一个人记着我的好。这个世界好不公平啊——”
扈轻自己偷乐了好半天,才板起脸来训她:“世界不公平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想想我们以前。扈小暖,我看你是被牙牙保护得太好忘了苦日子了吧。”
扈暖:“…”
吞金兽:“是那些人的错。”
扈轻翻了个白眼,不敢反驳。
扈暖抽泣:“妈,我想回家,外头一点儿都不好玩。”
那就回呗,现代人职场上疲惫了还回老家找安慰呢。话再说回来,她家好大女被人背叛得透心凉,只是想回家都没黑化杀人呢——多好的教养呀。
绢布:她是没杀人,用不着她杀,人不是都死了?
反正扈轻觉得自家闺女心理素质还是挺好的。
“那你先回小黎界吧。回去看看你姥爷,还有宗主他们。你哥自己在家也不知怎么样了。”
扈暖不愿意:“我想去见你。我的心受伤了,你都不想抱抱我吗?”
扈轻心一软:“那你来找我吧。我在武道仙域的寸中界,不知道你能不能找过来。要不然你还是先回小黎界,我这边事情一完就回去找你。”
扈暖在那边摇头:“我能找到你。妈,我得了个好东西,星云球,里头标记了好多仙界。不过就是吧,这玩意儿点亮挺费灵力的,不怕,我现在灵晶多得很。”
扈轻:“钱够花吗?”
扈暖:“挺够的。就是东西不好出手。妈,我不和你聊了。趁着还没人来,我把这里打扫打扫就走了。挺多活要干的。”
扈轻:“…好。”
通话挂断。
扈轻才想起来,忘了问她那里死了多少人,估计不少,有得她翻。
一通安慰,把她原本钻牛角尖的思绪也打断,她望着天空,星河灿烂,仿佛她人在星河里徜徉似的。其实星河是那么遥远,永远的可望不可即。就像她思考的问题,大约比星河还要遥远——所以她在苦恼什么?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要被虚无的问题困扰?
挣扎起身,踉跄几步扑到船头,扶着冰冷的金属板站直,天地之遥,人多渺小。
绢布再问她:“你究竟想着什么?”
扈轻笑起来:“想什么是罪孽。”
绢布:“想出来了吗?”
“没有。这种问题哪里是好想的。我从于世间好处来判定,发现这判定的标准都是自私的。而辩证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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