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宿善都迷茫:“师伯这样做是不是太欺负人?”
两人落在后面,扈轻望眼前头,极快的捏捏他的脸:“我要这样对你,你大耳刮子扇我。”
宿善勾住她手指:“你不会。”
扈轻:“欸,我可不保证。谁知道我哪天鬼迷心窍。总之,你不要让自己被欺负。我也不行。”
宿善一脸感动:“你永远为我着想。”
手指勾手指。
绢布:“受不了。宿善他整日除了你就没别的事做吗?我怎么看他越来越蠢相?”
扈轻:“你给我闭嘴。你懂个屁!”
以宿善的条件,想做什么不能做?想要什么不能有?他愿意整日陪着她就是他最珍贵的心意!
而且还是个恋爱脑,坚定认为她只喜欢他、最喜欢他。
多省心。
扈轻摇着两人互握的手,偷乐的走了两步,反应过来叫道:“不对呀,燕鼠?不就是蝙蝠?”
前头众人回头:“是蝙蝠,长得很好看的一种。”
扈轻嘴角抽抽,鼠啊,她有点儿不想看了。而且——她松开宿善的手,把手在衣侧擦了又擦。
刚刚这只手动了杏谷的衣裳,没碰着那只老鼠吧。
大家才想起来:“对了,你讨厌鼠类。”
扈暖想养宠物的时候,扈轻就严厉声明过,禁止养一切鼠类相关!寻宝鼠都不行。
血杀说:“那是蝙蝠,不是鼠。”
扈轻嘴角一抽,蝙蝠杀伤力更大好不好。
无情:“我记得燕鼠一类还是很好看的。她是人形,你见到她的脸了,好看吗?”
扈轻纠结:“实话实说,很好看。就是吧——”
“快些吧,我要看戏。”勾吻不耐烦,“宿善,你带好她。老大一个人了,又是怕鬼又是怕老鼠。真是的,你真怕也行呀,装什么装。”
说完大步往外去。
气得扈轻指着她骂:“你牛掰,回头我就找最丑的鬼老鼠给你当宠物。”
挽上宿善的胳膊紧走:“快快快,我要看师伯会不会被扇大嘴巴。”
可能是她在自家的地盘言出法随,才上地面,才一眼看过去——
啪!
那个干脆利落高扬的巴掌,和杏谷侧着的脸哟。
大家不约而同摸上自己的脸,无情幽幽:“所以啊,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呀。”
宿善握着扈轻的手歪头到她耳旁:“我可舍不得这样对你。”本能把自己放在了感情的弱方。
扈轻嘶嘶:“师伯他看上去还挺享受。”
享受倒也不至于,但杏谷挺习惯,被打脸也笑嘻嘻的,把人家受累的巴掌接下来,捧在两只手里呵气:“又生这样大的气,今晚我陪你。”
语气温柔得能滴水。什么水,鸳鸯戏水。
而他抱着的那位公主,此时已经站在地上,他的破袍子变成几块扔在地上。胭胭公主身上披着的是一件垂到地的绣花披风,布料精美流光溢彩。
被抱着时看不出来,此时才发现她个子比扈轻还要高些,一头大卷的浅白色头发茂密随意披散,眼睛的位置蒙上了一条稍厚的黑色蕾丝,在脑后打了个结垂下。两手拢着披风,柔软的披风凹凸有致。
扈轻心说,杏谷说得没错,她懂个屁。
打杏谷的女子摔开杏谷的手,向扈轻走来,杏谷屁颠屁颠跟上。
女子行了一个这边的礼,诚意十足。
“飞龙城城主安颜,拜见帝君。”
扈轻惊讶,这位还是城主呢。
就听安颜面无表情的说:“我父亲是上任城主,长芳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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