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之间,是他特有的冲动与热意。
顾则桉靠在书桌边,身子被逼得不得不贴近贺屿,掌心撑在身后的木板上,指节绷紧,想要推开贺屿,但贺屿的气息已经钻进他的喉咙里,像一团火,燎得他呼吸都滚烫。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沉木香的味道,是顾则桉的,冷淡理智又沉稳得让人着迷,但在被贺屿吻住的缝隙里,全都乱了。
贺屿的舌*轻巧地卷走他舌根上的药片,顾则桉下意识顿住了动作,贺屿的吐息缠在他唇上:“我想帮你。”
“贺屿。”顾则桉咬了下后牙槽,蹙着眉把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贺屿退开时,舌*还故意扫过他的下唇,随后把药片吐到旁边垃圾桶里。
顾则桉半撑着身子,衬衫领口微皱:“你会疼的。”
“那我来。”贺屿把旁边的办公椅拉过来,双手撑住顾则桉的肩让他坐下:“我把你铐在椅子上,你不能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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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灯光被调得很柔,窗帘拉着,只透出一丝夜色的边角。
贺屿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像一滩软泥瘫着,脑袋埋进枕头,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我真服了你。”他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尾音还带点哑:“顾则桉,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浴室门被打开,顾则桉裹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显得比平时少了几分沉稳,多了点懒散的慵意。
他边走边用毛巾慢悠悠地擦头发,闻言轻笑了一声:“我现在还可以。”
“......”贺屿趴着侧过头,抬手朝顾则桉做了求饶的手势:“我腰好像扭到了,我认输。”
顾则桉走到床边,坐下来,低头看他:“身体真的挺差的。”
贺屿“哼”了一声,头埋进自己胳膊里:“气都喘不过来了。”
顾则桉伸手搭上贺屿的后腰,指腹轻轻揉了几下,力道不重,却恰好按在发酸的位置,贺屿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又酸又舒服地陷进被褥里。
“明天我让荣叔找个阿姨给你天天补一下。”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什么红枣炖鸡汤,海参煲汤......一周不重样。”
“嗯。”贺屿享受着顾则桉的指腹在他后腰揉动,懒懒地开口:“对了,刚才博恒律所的郑律师联系我了,说想让我去实习。”
“哦?”顾则桉的手指顿了一下:“那你准备答应?”
贺屿轻轻“嗯”了一声:“之前辩论赛结束后郑律师就想我去。”
顾则桉停下手,坐直了些,盯着贺屿的后脑勺:“你不来我们君泰?”
“这...”贺屿转过头看他,嘴角笑了一下:“不太好吧……”
顾则桉把脖子上擦头发的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为什么?”
“避嫌啊。”贺屿撑起一只胳膊侧躺过来:“万一被人发现我俩的关系,还被人说成走后门,而且对你影响也不好。”
顾则桉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你别板着脸。”贺屿伸手去拽他腰间的浴巾:“就跟我背叛了你一样。”
顾则桉任他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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