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给你说过的王教授。”顾则桉帮贺屿整理了一下被背包带子压住的衣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年冬天,王教授在公园捡到一个鸟蛋,回家后放暖气片上烤,结果孵出来一个这么叽叽喳喳的......”
“哦......”贺屿笑得肩膀发抖。
“顾则桉。”林清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什么时候学会编故事了?还不打草稿?”
顾则桉朝贺屿昂了一下下巴:“他还会跳舞,改天让他表演给你看。”
“我表演你个......”林清的话猛地顿住,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认真起来:“说真的,要是老头子见到你,估计能年轻十岁。”
贺屿听后原本扬着的笑容瞬间收住,鼻子渐渐有点发酸,抬手把刘海拨到眼睛面前,好像这样就能藏住一瞬间汹涌上来的感受。
“你就是王教授的孙子林清?”他问。
“嗯,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林清瞥了一眼顾则桉,改口道:“他连着好几个月上课都心不在焉,原本给你准备的推荐信都写好了......”
“我......”贺屿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有些发紧:“我回去第一时间去看他。”
顾则桉不动声色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一步,手背轻轻贴住贺屿的手背,他什么也没说,但手背的温度就像沉默中递过去的一个拥抱,安慰着他。
“贺屿!”
一道中气十足的呼喊突然打破这温情时刻。
三人朝声音方向望去,沈淮穿着件棕色夹克,手里的行李箱差点撞到旁边的旅客,隔着一个保洁车朝他们挥手。
林清挑眉看向贺屿:“这位是......”
“嗯...”贺屿学着顾则桉刚才的语气,突然神秘兮兮道:“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林清打量着沈淮棕色外套里面花里胡哨的衬衣:“也是摄影师?”
“不是。”贺屿憋着笑摇头:“也是一只鸟。”
林清:“......”
“刚才堵了一会儿车。”沈淮已经风风火火地冲到贺屿跟前:“我还以为赶不上航班,结果你们还没过安检。”
他昨天听贺屿讲了一些以前的还有和顾则桉的事仍然处于非常震惊当中,虽然还有很多想问的,但眼下肯定不是时机。
沈淮侧头给顾则桉打了声招呼,转眼看到旁边快石化的林清,问:“这位是?”
“鹦鹉。”顾则桉淡定道。
“孔雀。”贺屿同时开口。
“喂!”林清气得刚染的栗色头发都炸毛了:“你们俩够了!”
他转身就要往前走,结果被自己的相机带绊了个趔趄,沈淮眼疾手快扶住他,一脸状况外样子,问:“这位仁兄喜欢鸟?”
“......”林清无语的内心OS:喜欢个鸟!
贺屿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场景,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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