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玩笑。
他和乔放在交往第三年的纪念日殉情,再次睁开眼,他竟然回到了确认关系的这一晚,还能通过肢体接触听到乔放的心声。
不管是“疼”还是“我恨你”,都不是乔放说出口的声音。
事实上从睁眼的那一刻起,秦开禹真正听到的,只有乔放压抑的哭声。
可秦开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乔放现在的想法,还是三年后的想法。
乔放有很多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偏偏选择在自己面前跳下去。
秦开禹情商不高,但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想明白了,三年后的乔放是真的恨他。
今天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
秦开禹记得很清楚,他和乔放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周如卉女士五十岁大寿的生日宴上。
秦家在桑榆乃至全国商界的地位斐然, 他的母亲周如卉女士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生日宴各界人士都会给个面子到访,也有些没有名气的小明星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拿到了邀请函,乔放是其中之一。
但知晓乔放的身份都是后话,他是和乔放睡过之后,才从方济舟那里听说的乔放。
方济舟将其定性为渴望一步登天的小明星勾引人的把戏,秦开禹反驳了他,原因无他,乔放没有勾引他。
乔放勾了勾手,他就自己过去了,算什么勾引。
那一晚之后乔放也没有向他索取任何利益,毕竟他醒来的时候,乔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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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秦开禹的背景,要调查乔放轻而易举,可调查本身就是占据高位的特权,他给了乔放号码,乔放知道他的身份,那晚他们都喝了酒,清醒后乔放不愿意见他,秦开禹不打算强求。
他也是第一次发生传说中的“一夜情”,不是很懂他们的想法。
再次见到乔放,就是一年后的今天了。
这里是秦家控股的连锁酒店,离公司近,秦开禹没时间回家的时候都在这里过夜,顶层的总统套房算他的第二个家,圈里人都知道。
秦开禹加班到深夜,刚走出电梯门,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蹲了一个人。
秦开禹掏出手机准备轻车熟路叫保安,门口那个人听到电梯的动静抬起了头,秦开禹猛地掐住手机,但号码已经播了出去。
保安在对面诚惶诚恐:“秦总,又有人摸上来了吗?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没事,不用来了。”秦开禹说完挂断了电话,上前几步,不确定地喊了一声:“乔放?”
“秦总。”酒店走廊的灯很昏暗,秦开禹无法确认乔放现在的表情,只看到乔放眨了眨眼睛,跟他说:“今天是情人节。”
乔放没有站起身的意思,秦开禹就单膝跪下来,将对视拉到同一水平线,真情实感地发出疑问:“是吗?”
他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用记这些特殊的节日,他对今天唯一的体感是请假的员工有点多,工作忙不过来,不然他也不至于在公司待到十一点多。
乔放看了他一会,笑出了声。
秦开禹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又觉得他笑得真好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为什么来这里?”
乔放止住笑,胳膊伸过来:“我腿蹲麻了。”
这是一个太明显的索抱姿势,秦开禹内心理智和冲动在打架,最终什么也没留下,遵从本能把乔放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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