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怕是……”
裴瑄摩擦着手指,垂眸思考,现阶段他是不想让裴鹤京常出去的,他记忆不全,这种时候多出去一次就多一分危险。
“爸。”裴宁德仔细观察着裴瑄的脸色,轻声道:“让小元跟着应该没事,再说上次慈善晚宴,不也是平平安安的没出什么茬子吗?”
走出主宅,一阵凉风吹来,裴宁德立在原地抽出一支烟咬住,早就等在外头的裴元赶紧过来给他点火。
“爸,里头怎么说?”
“上车。”
两父子上了车,司机随即启动车辆离开。
“看样子不是老爷子。”两缕烟从鼻孔里冒出来,裴宁德将窗户开了一半,低声道:“他同意了,如果是他的话,绝不可能让那小子再出门。”
“那会是谁?”裴元皱起眉头,这几天他们几乎查了个底朝天,可是安排去的司机和车真就凭空消失了,除了路面留下的痕迹,再没有一丝影子。
“会不会是裴鹤京记忆已经……”
“可能性很小。”裴宁德说:“我们的人从出事就盯着了,他到现在也就想起十来岁的事。”
“那会是谁?”裴元烦躁地砸了下车窗,“他妈的,现在我们把柄被人捏在手里,烫手得很啊爸!”
裴家旁支繁杂,现在敌人在暗,也不知道那司机能不能守得住嘴……
“管他是谁,到现在还没捅到老爷子跟前,要么司机没交代,要么对方就是想和我们谈条件。”
裴宁德将烟头丢出窗外,食指指背在鼻下来回搓了搓,语气低沉,带着一股阴毒,“不管哪种情况,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先做事,后面要是爆出来了再想办法应对,我们没时间了,机不可失。”
裴元眼神也跟着冷了冷,点头没有再多说。
这次会面定在一个地址很隐蔽的私人会所,距离有些远,所以陶西右一早就被叫起来准备。也不知道裴瑄怎么想的,反正裴鹤京现在做什么都要他守着,跟个充电宝似的。
这次他们跟裴元一起,陶西右早起就不好的脸色更臭了。
“看见这个笑面虎就烦。”
“不看他。”裴鹤京带着他上车,“看我。”
陶西右勉强看他一眼,不情不愿地侧过头对着车窗,“你有什么好看的,不也两个鼻孔一张嘴。”
裴鹤京握着他的手,轻笑一声,抬起来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ü?ω?ε?n????????5?﹒?c?????则?为?屾?寨?佔?点
失忆了的裴鹤京还是挺不一样的,会花言巧语,也喜欢做这些亲密举动,陶西右睫毛静静垂着,没收回手。
车辆平稳行驶着,半小时后驶入一条蜿蜒的路,也不知是不是没睡足,陶西右刚开始还能玩玩手机,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跟坠了十斤重的秤砣似的。
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挤出一点生理性泪水,陶西右想抬手擦一擦,却惊恐地发现怎么都抬不起手了。
前排司机还认真地开着车,陶西右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用尽全力偏了偏头,却见裴鹤京早已经睡过去,头朝着自己的方向偏垂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