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汀想了想,说:“还是前同事。”
谢舸仍旧不满意答案似的不依不饶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到底要有什么。
严知汀被问得云里雾里,他不太懂谢舸到底想要他给出什么答案,难道是不止想重复知道已经知道的他和徐渺的关系身份,更想知道他和徐渺之间的关系程度吗。
好吧能理解。
毕竟那是徐渺,不看严一点,指不准哪天就被人挖了墙角。
更何况谢舸即使追根究底,也在合理范围内,严知汀并不感到冒犯,反倒更觉得徐渺以前在他面前对谢舸的那些描述词很贴切。
执着,坦诚,喜欢重复提问,偶尔会有坏脾气的语气和表现,但不会越过界限惹人讨厌。
严知汀甚至觉得,如果他不能在徐渺出现之前回答出谢舸想要的答案,他都有点愧对徐渺给他接到家里面住。
抠门公司出差住宿费报销标准一百五一晚,如果他想住到徐渺家差不多的酒店,他一天得倒贴至少两百进去,四天倒贴的部分不如走的时候请徐渺两口子吃顿饭,还能多个人情往来。
“还有……呃,”严知汀绞尽脑汁,把想到的可能的情况都说了一遍:“能和他一起喝酒的关系?能住他家的关系?能被他介绍给你认识的关系?”
好像还不是谢舸想要的答案,因为谢舸的脸色一比刚才门口的时候,更复杂,更风雨欲来,所以徐渺为什么还没洗完澡,在浴室里绣花吗难道!
严知汀没有猜答案的天赋和耐心,猜错几次后,他直截了当地和谢舸说:“你想知道什么更具体的要不直接问我呢。”
好嚣张,一直在挑衅!
谢舸生气程度更上一层楼,他急需一些事实证据来证明,在某些方面,他面前的这个人比不上他。
他思考片刻,胸有成竹地问严知汀:“你和徐渺认识多久了。”
这个问题涉及的有些久远,严知汀花费了少许时间回忆了一下。
他和徐渺是公司同期实习生但不在一个部门,转正的时候他申请了跨部门,才进了徐渺在的部门和徐渺认识。
把时间往多点说会让谢舸觉得他和徐渺的同事关系更可靠更坚不可摧更不容改变一点吗,那么长时间相处都擦不出火花,他和徐渺之间肯定清清白白就只是单纯同事和朋友关系啊。
严知汀含糊其辞:“四年多快五年了吧,不太记得了,应该和你认识徐渺的时间差不多。”
谢舸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拳,用力到指节都泛白,他悄悄地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能够显得从容且不在意,看似是简单地随口一提:“那我比你早,我和徐渺恋爱五年,在半年前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严知汀答。
何止知道,夸张点说简直人尽皆知,这些年但凡和徐渺熟一点的人,都知道徐渺有个一直在谈的奔着结婚去的对象。
对象管徐渺管得严,徐渺聚餐得对象同意才能去,去了也不能待晚了,十点一到就被打电话催回家,不让徐渺喝很多酒,不准徐渺在外面过夜,总之这也不许那也不让,但徐渺没有说不好的时候。
严知汀扪心自问,他是绝对没办法和徐渺一样接受类似的约束和管教的,但徐渺乐在其中,深陷爱情漩涡。
严知汀没体会过爱情的魔力,偶尔也会向往和好奇,他不禁感慨道:“有时候还真挺羡慕你们的。”
羡慕就自己去找啊,插足别人的感情拆散别人的感情算什么本事,知道别人结婚了还上赶着想当三,臭不要脸。
谢舸决心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严知汀的恶行,他绷着脸,严肃地说:“既然你知道徐渺已经结婚了,那你现在住在他家里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徐渺让我住的,”严知汀答完,忽然也有想问谢舸的话:“不过你今天晚上到十点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