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渺摇头,孔鹭又说:“医生说你需要留院观察一天,如果出现头晕恶心的情况及时按呼叫铃,温竞雄现在已经被拘留了,是我之前疏忽大意,以为他最多只是想要钱,没想到……”
孔鹭扶额,脸上满是疲倦和厌恶:“我会让他以后没机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在徐渺的印象中,孔鹭是一个经典的女强人形象,妆容精致,雷厉风行,生活的重心大多交给工作,徐渺家教时和孔鹭偶尔的碰面,孔鹭也总是给徐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同时,孔鹭的确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即使提前整理过仪容,还是无法彻底掩盖因为担心和害怕而通红的眼睑,孔鹭郑重地真心诚意地和徐渺道谢,强硬地不容拒绝地让徐渺收下了一笔感谢费。
半小时后,欲言又止的温南星一步三回头地被孔鹭带离了病房,徐渺继续躺着休息。
又过了几个小时,徐渺眼看着窗外天逐渐暗下来,他的点滴终于挂完,于是按了铃叫护士拔针。除了颧骨和脖子受伤的地方还在疼痛,徐渺几乎没有不适的感觉,他晃了晃脑袋,起身下了床。
徐渺用手机编辑消息,告知孔鹭因身体原因他无法继续完成接下来的家教工作,并从孔鹭给他的感谢费里拿出剩余一个月的家教费用退还给了孔鹭,孔鹭拒收了徐渺的转账,重新给徐渺转两笔钱,和徐渺说是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这两笔依旧和感谢费一样不算大额,徐渺没和孔鹭客气推拉,点了接收,他办了出院手续,坐公交回了学校。
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徐渺没想过周末宿舍里面还会有人在,毕竟家离学校就一条街的成野周五当天课一上完就走了,林昱铖去外地找女朋友了,梁栋今晚有约会。
没做任何遮挡措施的徐渺就这样脸上贴着纱布,脖子上缠着纱布,以一个看起来很像重病伤员的姿态出现在了梁栋的面前。
看到徐渺此刻模样的梁栋比徐渺想象中的还要惊讶,他手机都没抓住,从手里滑落掉到地板上咚地一声。
梁栋没管手机有没有被摔死在地上,快步走近徐渺,凑近了纱布看了又看,问徐渺:“你这是怎么了。”
徐渺随口就是扯谎:“去外面和人打架了。”
梁栋听出来徐渺不想说实话,没多追问,顺着徐渺的玩笑说:“和几个人打,打赢了吗?”
“你看我这样子像赢了吗,”徐渺扯扯嘴角,反手关上了宿舍的门,问梁栋:“不过你这会儿怎么会在宿舍,你不是说和晚上要和女朋友出去看电影吗。”
听徐渺说完,梁栋长叹一口气,“电影十点半开场现在才不到七点,我去那么早干什么。”他说着冲徐渺苦涩一笑,“而且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惨的,我又被放鸽子了。
“又?”徐渺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为什么又这样啊?”
梁栋回答:“是啊,为什么又,因为她五点多的时候和我说她高中室友突然来找她,她说她朋友大老远过来这边一趟难得,所以她要去陪朋友玩,晚上就没空和我看电影了。”
说到一半,梁栋语气蓦地多云转晴,听起来似乎真的只是灵机一动,又说:“要不待会儿十点多你和我去看吧,一张票花了快一百买的,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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