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正好适合他们补办婚礼。
“嗯。”迟故几乎是下意?识地答应了,似乎都?忘了他还在冷战中。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就被压到?床上,他的双手被十指交握地压在头顶,对方俯下身?就要亲过来,他直接避开,“不行。”
“为什么?还没消气?”沈书澜垂下眼,握紧迟故的手,“怎么才能开心??告诉我?。”
“明天去做清除手术。”
“手术大概一个小时,需要局部麻醉,不过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如果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叫停,缓一缓我?们再继续。”
医生戴着口罩,全身?套着白大褂,正在调整设备,准备医用器械。
“嗯。”迟故几乎是趴在手术台上,头枕在他的那只胳膊弯在眼前,一直用手摆弄着那枚银色的戒指。
耳后听?着医生冷静的声音。
“麻醉。”
“割开腺体。”
“抽去信息素,有?些?多,多抽几次。”
迟故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划开他的皮肤,有?细小的针尖戳进去,再抽出来,来回往复,后颈处十分酸胀。
而且像是身?体里的血液被不断抽走,某些?已?经和他融为一体的东西被强制剥离,不仅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还很不舒服。
他的胸部以上都?没什么知觉,也动弹不了,就只能无聊地盯着手指,缓慢地眨眼。
时间缓慢流淌着。
沈书澜已?经完成了信息素清除手术,他站在手术室门口等人。
过程总体不算太难受,但对他精神上的伤害很大。
昨晚他原本是不答应的,可无奈迟故是铁了心?想要做,后面还不惜勾着他的脖子诱惑他,但这点诱惑实际上不足以撼动他的坚持。
可能是心?底里还是会?担心?那一点可能性,若真?的是信息素的原因,迟故会?退缩么,他没办法下一个十分肯定?的结论。
就算是这个原因,他也打算瞒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迟故从手术室出来后,医生说了些?注意?事项。
这是他做过的最?快的一次,全程迟故都?没喊停,一口气做到?结束。
omega的神经本身?就敏感?,相对alpha和beta也更加娇气一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忍的omega。
沈书澜一边记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摸摸迟故的头。
等医生走了,沈书澜稍微松了口气,因为他感?受到?了一丝突兀的难过,还有?点委屈。
“没用的,不是这个原因。”
刚才那手术床单上都?被汗染湿了。
“是不是疼到?了?”沈书澜轻声道,对方的麻药劲儿还没过,他去浸湿了毛巾,帮人把脸上的汗擦干净。
“没用吗?”迟故抬眼问道。
“嗯。”
迟故最?后还是不信,几乎是全程盯着,做了一系列检测拿到?结果后才死心?。
*
这几天小猫的腿恢复了些?,到?医院去换了个夹板,已?经可以放任着慢慢地走会?儿了。
只不过小不点还是一瘸一拐的,而且只能运动一小会?儿。
“猫猫,饿了吗,吃这个。”迟故看着小猫低头乖乖地吃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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