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后颈接着又是一痛,夹杂着腺体被触碰带来的刺激感,宋年没忍住“嘶”了一声。
“疼吗?”方静淞问。
不是贴心问候,更不是为接下来的举动征求意见,宋年在被问话之后感受到后颈处硌着一个硬物。
他没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诚实回答方静淞的提问:“有一点。”
后颈腺体是omega最脆弱的地方,是性别的一种标识,承载着被伴侣标记的义务。摩擦腺体,更是一种性/暗示。
宋年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腺体那块儿的皮肤过于软,也过于敏感,被一直触碰的感觉让他不舒服。
但他显然没长记性,很快又低下了头。
方静淞眸色微冷,摸到宋年的腺体,打圈划动,然后屈指,一下一下轻碾正中央的那块凸起。
正埋头动作的宋年浑身战栗了一下,抖着肩膀从嘴里溢出一声呜咽:“别,别碰……”
犹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宋年叫了一声,终于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在刮自己的后颈。
戒指。
alpha的婚戒。
仿佛暗示他对婚姻的忠诚有疑,每刮蹭一下,都像是惩罚。
太过刺激,宋年受不了,喘着气让方静淞松手。
“……好疼。”
方静淞不放过宋年的任何一点反应,淡声问道:“只有疼吗?”
“唔。”戒指再次磨到腺体中间,宋年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过于干涩的摩擦,没有信息素和alpha的情话加以辅助,很快宋年就觉得痛大于爽,皱着脸要躲开。
方静淞却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逼迫他承受。
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与腺体只隔着一张薄薄的抑制贴,alpha划动手指,以一个刁钻又恰到好处的角度研磨着宋年的腺体,直到一点点榨出他的眼泪。
“不要,不要碰!”宋年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抖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方静淞另一只空出的手从前面及时掐住宋年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分毫。
“为什么不要?”
他没有折磨人的恶趣味,这般不过是给宋年一个警告。
警告他擅自主张的勾引。
长达十五分钟的折磨,宋年最后在方静淞的怀里瘫倒,人又哭了,哭声比刚才道歉时更小,声线却更缠绵。
宋年哀哀戚戚地伏在他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膝盖,抽泣一声抖一下肩膀。方静淞整理皮带,低头瞥见一行眼泪从宋年的眼角滑过,又被omega抬手擦掉。
“我不喜欢这样。”宋年扁着嘴对他撒娇。
竟以为刚刚只是alpha的特殊情趣。
蠢到无可救药。
方静淞右眼皮直跳,伸手将手帕扔在宋年脸上,闭眼忍耐:“把下巴上的口水擦掉。”
宋年直起身,“哦”了一声,依旧跪坐在方静淞的腿间,好在书房铺了地毯,不然膝盖早该磨破了。
如此没体统,没体面——方静淞简直不能多看一眼。
宋年却没忘记初衷,瞥了眼丈夫的裤子,轻咳一声问道:“这样……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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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淞立马警告:“收起你廉价的想法,真要弥补,就学会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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