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从omega的体质来说,被强行标记的过程充满痛苦。
没有伴侣之间会像这样做。
此时此刻,alpha的信息素随着宋年被刺破的腺体注入到体内,与宋年生为omega的信息素交缠融合,再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宋年痛苦不堪。
他开始剧烈挣扎,企图逃离这种可怕无助的感觉,然而身后人只是沉默地收紧牙关,将腺体咬得更深更用力。
“不要……唔。”
宋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丈夫这样对待,他伸手扒着方静淞捂住他嘴巴的手,呜咽着:“不要……不要这样……”
论体能和身体素质,即使宋年反抗也不敌方静淞的压制,所以他注定要被迫承受这长达十分钟的折磨。
然而疼痛和被标记产生的生理震慑让他下意识地挣扎,等他终于扒下方静淞捂着他嘴巴的手,脸颊已经潮湿一片,哭喘着要逃跑。
膝行不过两步,就被抓住,方静淞半跪起身,扯住他的肩膀,将人重新抓回怀里。
“别动。”
alpha低沉的嗓音在宋年耳边响起,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的情况下,宋年依旧全身湿汗了,泪水紧跟着打湿了他的脸颊。
他喘了口气,没从几秒前被标记的后劲中缓过来,便再次被方静淞咬破了腺体。
“呜呜……唔……好痛……”
宋年被迫脑袋后仰,背贴着方静淞的胸膛,这次alpha的手转而伸到他的喉咙处,五指收拢,掐住了他脆弱的脖子。
另一只手则从前捉住他的两只手腕,环握在一起。
囚禁,压迫,动弹不得。
83%的匹配率,omega的信息素同样让方静淞处在失控边缘,但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标记宋年,以及为什么标记宋年。
方寒先今日拜访是否有其他深意,原本他还不清楚,但一小时前,自己在餐桌前收到的那条短信,让他明白方寒先只是方聿派来的说客。
说客是好听的词,他和方聿的关系应该用“仇人”两个字形容更贴切。
昨晚家宴他拒了何叔的邀请通知,想来方寒先这个乖侄子在方聿面前极尽表现,煽风点火,今天便带着礼物过来拜访。
这是方聿的意思,或者说是最后通牒。
一小时前收到的那张照片,很明显是方聿让他的好侄儿拍下来的——别墅庄园,花坛,落地窗,吃着蛋糕的omega的身影。
方聿不满他缺席了昨晚的家宴,一句轻飘飘的短信问候,问候他的好儿媳身体康复得如何,字字昭示了长辈的关心。
只有方静淞知道方聿的鬼心思。
那个疯子在十年前程仲然死后就变得愈发疯癫,守在方家,守在老宅,守着他饲养的那些毒蛇,宛如阴暗潮湿洞穴里的怪物,逐渐剥落人性。
十年前,从那次坦诚布公的谈话开始,方静淞就明白了,方聿这样的伥鬼,势必有一天也会将他同化。
愤怒和阴暗化作直白的摧毁欲,他在满室苦橙味的信息素里咬破了宋年的腺体,不出所料再次听见omega的哭声。
他忽然就变得恶劣粗暴起来,掐着宋年脖子的左手沿着omega的身体弧度向上抚动,来来回回,给予身前人更深的刺激。
掌心摸到湿润,是宋年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到锁骨上,又被他用手掌给抹开摊匀。
全身都汗透了,薄薄的睡衣遮挡不住他手掌的炙热,omega的领口也在挣扎间被挤开了两粒扣子,露出清瘦的肩膀和胸膛。
黑暗让其精神紧张,挣扎频繁,哭叫着,一副要死的模样。方静淞不得不放轻动作,收起牙齿,改用牙尖蹭宋年的腺体,给对方短暂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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