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卧室内,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舔舐的口水声逐渐在耳边响起、加重,随着空调吹出的一股冷气,宋年腰身一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手脚都失去力气。
方静淞动作诱哄,不忘目的,等待时机合适,便再次将牙尖刺进了宋年的腺体。
怀里的人抖了一下,又哭了,骂他骗人,说他讨厌。
标记没结束,可不是就要继续,若非他心软,已经心一横直接按着omega标记十分钟了,何必给他又是喂水又是舔。
方静淞自觉已经够手下留情,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哭泣,将标记进行到底。
终究太过刺激,感官过载,无限放大宋年的恐惧和疼痛,腰身拱起又落下,宋年微张着嘴喘气,像一只缺氧的鱼。
方静淞背靠床头,大手按着他的背,将人完全禁锢在怀中。
十分钟过去,宋年却觉得漫长的像过去了一个小时,痛苦煎熬,后颈肿胀,头脑都快完全不清醒。他抽噎两声,缓缓回神,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便掉到了alpha的颈侧。
方静淞松口,舔了一下宋年颈后的咬痕,啧道:“怎么这么多水?”
眼泪水汪汪要流成河,衣服被汗湿了,下面也湿上加湿,方静淞清楚地感受到宋年的睡裤挨着自己腿的那块布料,湿润感越来越明显。
宋年闻言在他怀里将头埋得更深,控告道:“是你,都是你。”
嗓子哭哑了,声音想大也大不了,这句控告听起来不仅没有气势,反而像撒娇。
方静淞假意误会宋年的意思,轻声反问道:“是吗,是我让你流了这么多水的吗?”
眼睛长在自己身上,哭不哭怎么怪到别人,宋年听出alpha话里的取笑,更委屈了,讲不过对方,就一直重复:“讨厌你!”
方静淞由着宋年捏拳对着他的后背捶了两下,第三遍没消停的时候他就皱着眉拦住了宋年的拳头。
“行了。”
以前宋年哪敢对他说这种话,还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就算是在床事上受了痛,也不敢吭一声,更别提反抗。
方静淞拉开和宋年的距离,纡尊降贵地用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泪:“去洗个脸,换身衣服。”
宋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委屈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做戏。
方静淞半点没有因为利用了对方而产生歉意,原本让宋年配合自己做戏的要求,早就写进了他们的婚前协议。
即便宋年失忆,协议也依旧有效。
所以方静淞理所应当,像以前一样在宋年身上留下痕迹。
哪里才显眼呢?锁骨需要吸吮,实行起来过于费事;胸口过于隐蔽,衣服一遮,外人便看不见了。
手臂、脸颊、唇舌,都太浅薄,昭示不了他们夫妻间的亲密。
不如腺体,不如直接标记。而信息素的味道,至少可以残留两三天才消散殆尽。
方家老宅里有方聿那个神经病在,方静淞不确定明天回去时,失去记忆的宋年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保险起见,他今晚强行标记宋年,是最拙劣、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偏偏他不告诉宋年真相,也没有耐心诉说方家那堆破事的想法。方静淞借由omega之前说过的话,将自己的罪恶洗脱得完全又正当。
“是谁说过,要好好弥补我的?”
他轻轻拍了两下宋年的脸,声音低沉引诱,贴到对方耳侧,“谁是骗子?谁坏心眼?”
短短几句话,男人将自己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