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都是小时候的事,什么自己在孤儿院有很多朋友,院长和护工都很疼爱自己,孤儿院的伙食很差,自己吃不饱,诸如此类、前后矛盾,方静淞也并不感兴趣的无聊话题。
他看着不清醒的宋年在自己面前脱下西装外套,内搭的白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意识到助理褚辰确实将衣服买大了一个尺码。
因为在宋年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后,衬衫随之滑落到他的肩膀。然而醉酒的omega还在努力解皮带,说要把皮带还给他。
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方静淞在宋年触碰到自己之前,提前抽下宋年腰间的那条皮带,绑住他的手腕,将人扔出了房间。
已经过去一年,此时此刻,方静淞惊奇地发现,尽管从前自己对宋年并不上心,眼下却仍然能够清晰地、准确地记起当时场景。
再看一眼衣柜里陈列的衣服,他突然意识到宋年身为自己的伴侣有多磕碜——
从没要求他给自己买过什么东西,一年前,宋年在问他借钱还清那笔医药费后,方静淞想不起来再有哪笔开销是来自宋年的需求。
他知道宋年的学费一半来自学院减免,一半靠奖学金补助,至于生活费,他在结婚之后给过宋年一张黑卡。
也就是在那场车祸后,他才在褚辰重新调查宋年身份的资料里,看到过往一年的流水。
卡里的钱一分没动。
“这个是新的吧,”现在,失去记忆的omega拎着那件黑西装,掏出里面的吊牌展示给他看,“吊牌还在呢。”
方静淞没反应过来:“什么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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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宋年剪下西装吊牌,有几秒的晃神,也就是这几秒,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现在的宋年比一年前圆润了一点,这套原本不合身的西装现在穿上终于能够支撑起来。
方静淞几乎可以想到,一年前的宋年在面对这件不合身的西服时,讨好又小心翼翼地将吊牌隐藏,打算事后再请褚辰将衣服换一个尺码。
勤俭持家的好习惯,贫民窟里养出来的性格。
或许,还有一点失落,失落自己的丈夫不了解他衣服的尺码。
方静淞皱眉,突然不悦,他伸手拉下衣帽间的挡帘,将宋年关在里面。
“动作快点。”留下这句话后,他选择自己先去车库。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收拾好的宋年终于出现,方静淞眯了眯眼,看着走进车库的人,抬手将烟熄灭,升上车窗。
宋年打开车门进来,吸了吸鼻子,转头对他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方静淞轻嗤:“轮到你教训我。”
“不是的,我是关心你……”
没理会宋年的解释,方静淞吩咐司机:“开车。”
宋年语塞,不懂alpha为何突然阴晴不定。
车子开出庄园,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坐立不安。不知道离目的地还有多远,试着转动了一下脖子,还是很痛。
不像自己平时经常穿的t恤,现在他穿着正装,衬衫衣领压迫后颈,即使贴了抑制贴,布料还是会磨到一点。
还好管家给的伤药他机智地带了过来,宋年摸了摸裤兜里的药膏,寻思等会儿再抹点。
转过头看见方静淞闭着眼,双手抱臂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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