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也。”
可是课还要继续上,学不会的被迫要学会,反抗的代价是被关禁闭。
黑漆漆的废弃花房里,宋年被迫绝食,哭喊着拍打门窗。
“对不起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终于,自称为“父亲”的男人打开了门,依旧是一脸温和,带着他走到客厅——客厅中央,跪着一排听候发落的佣人。
父亲问他:“谁在你被关禁闭的时候为你送过食物?”
宋年不敢出声,目光却心虚地瞥向那个跪在最后面的佣人。
那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一直在花房工作。他不过是花匠的儿子,却违背主人家的命令,私自为宋年送饭。
他不能出卖他……宋年止不住地发抖,他摇了摇头,眼睁睁看着父亲拎着鞭子将所有佣人都鞭笞了一遍。
他怕极了,晚上连觉也不敢睡,闭上眼都是那天佣人在他耳边的哀嚎。
白天醒来也没有精神,钢琴课练了几个月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会,马术课他从马上跌下来后就再也不敢骑马……
父亲骂他废物:“光听话有什么用?你忘了老子当初是怎么把你从拍卖场买下来的了?你花了我这么多钱,不练出个样子来你让我怎么把你送给别人?”
从被迫到反击,宋年力气不敌,被男人时不时关进房间里殴打。
终于有一天,他把男人的花瓶砸碎了……
于是那些碎片成了凶器。
大汩大汩的鲜血流到脚下,将他的双脚粘在了原地,宋年想逃,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尖叫,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是……梦吗?
第35章 盘算
宋年惊魂未定地望着天花板,心有余悸。
遮光窗帘紧闭,此刻卧室里光线昏暗,枕边尚有余温,alpha不在。宋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
“咔哒”,浴室门被打开,宋年闻声手一抖,手机砸到了脸上,痛得他即刻叫了一声。
方静淞站在浴室门口,单手打着领带,睨了床上人一眼:“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我以为你走了……吓我一跳。”宋年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被砸痛的鼻梁,讪笑两声,“早上好。”
方静淞打领带的手微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年一眼,“梦里也有人吓你一跳?”
刚才那声尖叫他在浴室里听得真切,还以为宋年大清早的出什么事了,脚刚跨出浴室,又闻一声叫喊,方静淞脑壳被吵得嗡嗡响。
“刚刚是做了个噩梦……”梦中场景过分清晰,此刻回想起还心有余悸,待五感归位,宋年才发觉自己的眼睛有点睁不开。
他正要下床去洗漱,脚刚挨地,突然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宋年傻眼,大脑有片刻的宕机,某些部位的异样感随之而来。
宋年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抬头观察方静淞的反应,alpha神色从容,淡声问道:“去上班?”
宋年尴尬地点头,方静淞系完领带,走到床边,抽出两张纸巾,回身将地毯上的某两个透明物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今天请假吧。”他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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