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记得宋年才20岁吧。
花了五秒钟消化信息,梁锦目光微微一移,眼尖地注意到男人拿手机的那只手上戴了婚戒。
梁锦吐了口气,如实回答:“宋年今天没来兼职,我正想问怎么回事呢,电话也打不通。回头你转告他,请假可以,无故旷工可是要扣工资的。”
方静淞握紧手机,表情凝重。
梁锦注意到男人的神态,结合对方的问话,惊道:“该不会宋年也不在家吧?”
没得来回复,男人已经推开门离开了咖啡店。
梁锦原地怔愣几秒,发出一条消息到工作群里:“有人和宋年联系过吗?”
众人回复:“没有啊,这小子今天不是旷工了?”
晚上十点,方家别墅里灯火通明,管家放下座机电话,朝alpha摇头:“人也不在老宅。”
客厅沙发上,方静淞双腿/交叠,目光扫向不远处回话的司机,淡声开口:“你再说一遍今早你在送他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已经复述第三遍了,再细枝末节的东西也没有了,一旁的管家听不下去,着急建议:“先生,要不要报警……”
不经意地摩挲着指间婚戒,方静淞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不用管家提醒,他早将司机提供的那辆出租车车牌号发给了警局里认识的人。
三秒,一分钟,五分钟……客厅里安静如水,指针行走的每一秒他都能听见。
“嗡嗡——”桌上手机震动,方静淞点开短信,看到来自警局熟人的回复:“不好查,只查到那辆车是套牌,车也走的是无监控地带。监控最后拍到的地方在南区三路。”
“方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要说得罪人,商场如战场,真算起来谁都是敌人。
方静淞点开通话记录,今天上午那通只响了两秒的未接来电仿佛一条血红符咒印在屏幕上。
在商界驰骋多年,顶着中北区商会会长的身份,方静淞见势过很多生意场上的肮脏手段。
如果宋年被他累及……
第十次,他拨通宋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景泰夜总会。
顶楼VIP包厢。
方寒先与对面男人碰杯:“上次就是在这儿,我忽悠得那姓胡的都找不着北,口口声声说等他老子掌权,届时我就是功臣。”
“呵,不得不说,联邦大选若真让胡尚峰他老子当政,也得败在他儿子手里。”
方寒先嗤笑,“我当初找到胡尚峰合作,为他出谋划策,几句忽悠他就听信了我的话,将方氏集团得罪了个彻彻底底。”
“本来吧,我那个疯癫的大伯父早已经退居二线,左右不了集团未来的站队。我那个好大哥也是,有谋略有手段,就是城府极深。我进公司这么久,竟看不出来他对新法案的立场。”
“可是他又最会记仇,也最恨威胁。一家子盛世凌人,哪在生意上吃过瘪。”方寒先冷笑,“这下好了,为了区区夏湾一块地皮,胡得罪了方家,印象也在集团高层那里大打折扣。”
“更别说集团与联邦生物合作多年,新法案实行后,只会对集团扩展业务有利。”
“议长知道你有手段,所以才将摆平胡家的事交给你。”男人碰杯后也只是轻抿一口酒,举手投足皆小心谨慎。
方寒先收敛思绪,见状调笑:“怎么,王秘书待会儿还有公事?酒就喝这么一点?别客气,我叫了几个omega陪酒,等会就上来。”
“不了,我就是过来替严议长递个话。”
“你放心,我知道棋该怎么下。”方寒先晃了晃酒杯,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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