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蹲下身检查方静淞的伤口。
alpha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被玻璃渣子扎入了掌心,正往外汩汩地流着血。
“我去拿医药箱!”伤口看起来很深,那些扎入皮肤的碎玻璃渣不知道好不好处理。
宋年着急,刚转身想去找医药箱,手腕处牵扯感却明显。
他回头,见方先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只属于alpha的手用力又执着地拽着他。
宋年不明所以,挣了两下没挣脱开,只好去掰alpha的手,“伤口要及时处理,你都流血了,松开好吗?我去拿医药箱……啊!”
alpha突然一把拉回他,宋年瞪大眼睛,跌到了对方怀里。
鼻腔里瞬间侵入一股浓郁的琥珀木的气味,惊得宋年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你!”宋年惊愕地抬起头,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面庞,突然结巴,“你……你的信息素,好像溢出来了。”
话落,宋年清晰地听见方先生喘了一下。
他拿不准方先生是否清醒,毕竟他没在方先生周身闻到酒味。可如果不是喝醉的话,方先生现在的状态怎么有点……奇怪?
方先生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过于温和,除了刚刚自己跌进他怀里,才闻到这股区别于平时浓度的清冽木质香,依照其他表象,宋年其实不敢确定alpha是不是进入了易感期。
因为他记得方先生易感期的时间并不在这时候。
“松开好吗?”宋年商量着,忍不住看向alpha受伤的左手,“我去拿医药箱,你的手一直在流血。”
眼睛又开始重影,方静淞死死盯着眼前人,脑子因过量服用阻断抑制药而变得迟钝,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被神经痛感反复磋磨。
一分钟,或许更久,最终理智暂时占据上风,他松开了宋年的手。
宋年迅速起身去找医药箱。
omega的身影刚消失在卧房,方静淞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关上了门。
“咔哒”,门继续上锁。
刚离开房间的宋年闻声回过头,他怔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顾不得其他,着急跑下楼去找医药箱。
专门存放药品的冷藏柜,打开只剩下omega人群专用的抑制剂,宋年顿了一下,拿起纱布和医用酒精便准备上楼。
“宋小先生,你在做什么?”管家突然出现,喊住了他。
宋年脚步停顿,回头看见管家站在房间门前朝他望过来。
宋年解释道:“方先生受伤了,我下来拿医药箱。”
管家微怔,忽而面色一变,走到宋年面前拿走了他手里的医药箱,说:“交给我就好。”
管家越过他径直走向二楼,宋年急忙跟上去,他问管家是不是方先生今天没去公司。
管家却说:“先生只是刚回来。”
宋年觉得奇怪,“那我怎么没听到车子回来的声音?”
管家不予多言,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先生,打扰了,我听宋小先生说您受伤了,这是医药箱,我放门口了。”
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的声音,宋年见管家如公事公办一般将医药箱直接放在了门口后就准备离开。
他问管家:“不进去吗?他一个人怎么包扎伤口……”
管家走出两步,回身对他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不早了,宋小先生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宋年皱眉,上前去敲门,没敲两下他伸手去拧门把手,见门把手纹丝不动,他才明白门已经从里面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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