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
方静淞拉起宋年的手为他戴上腕表,扣紧表带,刚好合适。
“走吧。”手掌自然向上回握,方静淞拉住宋年的手腕牵着他出房间。
坐进车里,宋年突然想起来邀请函没拿,“等等,你今早留给我的那张邀请函还在书包里,我下车去拿吧。”
宋年一只脚刚迈出车门,被方静淞握住手腕,“不用去拿。”
“今晚你和我走在一起,不需要邀请函。”
宋年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他缩回车里,方静淞伸手替他关上车门,随后吩咐司机开车。
宋年今早只顾着去南山公路赴约,对于那封邀请函因为没仔细看,所以并不知道今天的晚宴东家是谁,地址又在哪儿。他只注意到司机一路将车往市中心的方向开。
路上方静淞问起他面试的事:“面试顺利吗?”
宋年表情一僵,他压根没去面试,艺术馆面试一事是托辞,只是为了创造他今天和方寒先约见机会的借口。面对提问,因为心虚,宋年甚至一点没听出来alpha话里暗含的关心。
他怕自己露了陷。
“一般般。”宋年低头,随后又觉得自己敷衍的姿态太过明显,他偏过头靠着车窗,隔着茫茫雨雾开口,“顺其自然就行。”
语气实在低落,方静淞瞥了他一眼,心道大概真如管家所言面试结果不尽如意。免得说多了惹人伤心,方静淞不再过问。
其实只要宋年向他开口,他完全可以纡尊降贵为宋年提供一份有保障、有前景的兼职。
当然,前提是宋年主动。
车窗外,霓虹灯被雨水模糊成散乱的光点,路过首都市区中心塔时,塔尖旋转的灯光刚好照到车来车往的街道,那束耀眼灯光穿透车窗,短暂照亮了宋年的半边身子。
方静淞看到omega空荡荡的指尖。
“戒指呢?”他问。
宋年直起身子,转过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在家里。”
因为谨记丈夫的交代,宋年知道他和方先生的婚姻是保密状态,所以婚戒在学校时不必要戴,放假在家里时似乎更没必要戴。
方静淞压着眉头与宋年对视,随后他拿起手机拨通家里的座机电话。宋年听见方先生吩咐管家做什么事,没几秒,alpha转头看他,问:“戒指放哪儿了?”
“……卧室。”宋年不明就里。
方静淞继续看他:“卧室哪儿?”
“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
宋年回答一句,便听见方先生向电话那边重复一句。
直到挂了电话,宋年继续怔怔地看着方静淞,方静淞倒显从容,接下来路程刻意让司机放缓了车速。
最后车子抵达中心塔东,毗邻江畔的东湖翠茗。
没等宋年下车,有人过来敲响了车窗玻璃。方静淞降下车窗,接过管家派人送来的东西。
“不下车吗?”宋年擦了擦自己这边车窗的水汽,看见宴会厅门口那两只嘴里喷水的石狮子。
“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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