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某些高官的玩物。
养父表面是艺术品交易商人,说白了不过是皮条客,这么多年,养父一直在用这种方法为自己谋求富贵。曾经,闵善并不觉得有什么,他乐得其中,沉浸在纸醉金迷里,游走于各种权贵之间,偶尔内心陷入空虚迷茫,也会被自我安慰是应酬太累。
直到遇见方寒先,他比猎物更先走入蛛网,一切都开始发生转变。可心自由了,身体却无法自由,闵善又恨又怨,他将自己和方寒先感情的破裂,归结于宋年的存在。
而在得知宋年与自己的关系后,一种奇异又阴暗的念头紧跟着出现——
凭什么这样一个人,比他更先自由?
闵善才不管什么道德良心,他早就一条道走到黑了,直到现在他还在面带微笑地麻痹自己,这种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就是他喜欢的、应该追求的。他对宋年才不是嫉妒,嫉妒一个杀人犯吗?怎么可能。
“方总在结婚前是不是都没做背调?”闵善姿态高傲,看着男人在听到关于自己的omega是杀人犯后阴沉的脸色,闵善继续往人伤口上撒盐。
“也对,毕竟当年我养父报案后,连警方都没第一时间找到主犯。可见这几年过去,宋年能嫁给你,肯定事先便做足了准备,想查也难。”
闵善看好戏似地开口,“不知方总这一刻作何感想?”
方静淞鲜少受人威胁,毕竟凭借他的身份和地位,没人敢当面威胁他。目光从眼前的照片上移开,这时候,他居然没有一丝一毫被威胁的不悦。
他只是想起宋年,这个身世不明的omega在他这里已经是十足十的骗子,可在成为骗子之前呢?那时候的宋年是什么样子的?
十五岁到十七岁,少年时期的宋年曾在闵家待过两年,后来又因为发生了什么,导致宋年从家中逃走?
闵善在这时候开口:“追诉期没过,如果我向警方报案,方总,你觉得你的omega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即便是杀人未遂的罪名,也够他关不少年了吧。”
“你要什么?”方静淞抬眸,眼神凌厉地直视对方。
闵善一开始的计划是用这件事威胁方静淞管好宋年,他挽不回方寒先的心,起码能中断第三者的念头。
当然这种事放在台面上讲并不好听,他觉得某种层面上,方静淞应该和自己立场一样。因此,他觉得今天达成自己的目的并不难。
但现在看男人的反应,闵善突然觉得有意思:“方总,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及时和你的omega撇清关系吗?”
方静淞不禁摩挲无名指上的婚戒,他眼神阴翳,注视着闵善沉默不言。闵善来了兴趣,故意说:“如果我的条件是要你和宋年离婚呢?”
方静淞轻蔑地将照片甩回去,“我之所以还坐在这里听你废话,是因为有些事确实开门见山地处理比较好,当然你若不想解决问题,我也可以用别的手段奉陪。”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把这些所谓的证据交给警方。”方静淞冷声说。
闵善脸色忽变,再没了刚才的张扬跋扈,他嗤笑,“那我就直接说了,方总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和方寒先之间有猫腻?”
方静淞眯眼,听见青年继续说:“我和方寒先是情侣,最近才分手,方二先生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他心里有别人。”
“有些话不好放在台面上讲,我今天约你见面的目的,就是想奉劝方总你一句,管好自己的omega,少让他觊觎别人的东西。”
方静淞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面上从容,“说这种话要讲证据。”
闵善言尽于此,收照片时对着方静淞冷笑了一声。方静淞不经意握紧了拳头,他紧接着补充:“宋年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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