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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像紧绷的弦,轻轻在方静淞的脑子里断裂了,那东西发出“biu”的一声从他血液流窜至心口。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苦涩的、像眼泪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方静淞的心脏。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宋年哭着将行李箱合上,看着宋年没有回头的拖着行李箱走出门。
看着宋年彻底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第72章 意外
覃水稚家教的地点在南区,这片区集中了联邦的大部分人口,占地面积比其他几区都要大,中产阶级占比接近一半,联邦最大的贫民窟就在这里,身为普通人卷生卷死。
早晚高峰路上随处可见的匆忙挤地铁和公交的白领、每隔两个街区就是另一番光景的基础设施,每一样都昭示了该地区明显的贫富差距。
像覃水稚这种凭借绝对领先的成绩考进首都大学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子女,并不能因此一劳永逸,每学期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即便有“首都大学法学院学生”这个名牌加身,在有钱人云集的首都也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家教工作。那些上流社会的达官显贵早在自己的子女出生前便为他们定制好了一切,包括教育。
覃水稚不在那些眼高于顶的有钱人身上浪费时间,她将自己的名校优势用在南区这些盼子成龙的父母身上,即便这意味着每天从家来到这儿需要赶接近两小时的地铁,她也甘之如饴。
好在父母体贴她,最近刚给她打了笔生活费,覃水稚得以在主家附近的租房市场看一看房子,最终确定了租住在青年公寓,水电费都很便宜,环境也相对可以。
短租的房子比长租的要贵三百块,本来覃水稚这两天在找合租室友想分担一下房租,但在听到宋年的家事后果断提议让人搬过来和她住。好姑娘热心肠,宋年也不是占小便宜的人,搬来第一天就付了五百块押金。
覃水稚不想收,还担心宋年搬出来身上应该没带多少钱。宋年卡里有小金库,不多但也有一万多,他已经很感谢覃水稚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予帮助,怕覃水稚真的不收钱,拿过对方的手机替人收了转账。
覃水稚也不扭捏,说:“那我晚上请你吃饭,顺便带你逛一逛周围,认识一下。”
家教晚上八点结束,覃水稚回来叫上宋年去吃夜宵,在一家附近的大排档吃烧烤,烟火气十足的街道,宋年在食客的嘈杂声中短暂忘记了心里的郁闷。
半瓶冰啤下肚,宋年才终于和覃水稚说出自己目前的处境,“水稚,我要是离婚了……你会怎么看?”
覃水稚本以为宋年只是和他的alpha吵个小架、冷战几天,没成想已经牵扯到离婚这么严重,她咬着滋滋冒油的烤五花,有点傻眼:“啥?你要离婚?还是你老公要离婚?”
宋年垂眼:“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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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自己还是方静淞,宋年现在确实都不知道下一步的打算。
覃水稚看好友忧心忡忡的样子,只好安慰:“你先冷静两天,什么都别想,安心在我这儿住着。马路对面有家商场,就那儿,看见了吗?”
覃水稚用手里的烧烤签一指,“二层是餐饮区,三层是电影院,吃喝玩乐都有,你没事都可以逛逛,这附近物价也还好,散散心什么,等我周末休息我陪你去买画材。”
宋年感动:“谢谢你,水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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