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覃水稚兼职回来,洗完澡晾衣服时瞅见了阳台上的画作,惊叹宋年的天赋异禀。等到周末再次休息,她求着宋年给自己画一副自画像。
宋年的画放在学派上属于抽象那一挂,不过功底在,写实人物画他同样手到擒来。覃水稚在沙发上摆好了pose,宋年开始为这姑娘画自画像。
花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覃水稚动作都摆得僵硬了,等到最后看到成果时,高兴得夸赞:“太美了,这简直就是我!”
覃水稚要把画挂到卧室床对面的墙上,说要自己每天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宋年替她裱好了画框,跟到房间替她挂画。
“高一点,再高一点。”宋年踩着凳子挂画,覃水稚后退几步一边观察一边帮他纠正,“再往左边一点。”
宋年踩着长凳,往左边移了一点。就是这一下,让他突然不小心踩空,失去平衡。
“咚”一声倒地的声音吓了覃水稚一跳,她大叫着跑过去:“小年!”
……
方静淞在会议室收到宋年的来电。手机只开了震动,他看到来电显示的一刻眸色微怔。
没有走出会议室,没有叫停正在汇报工作的员工,方静淞划开手机放到了耳边。
“是……你是小年的丈夫吗?”
一道带着泣音的女声在听筒里响起。
“你能来医院一趟吗?小年他……他出了点意外。”
第73章 梦醒时分
首都到南区的车程约两个小时,提前结束会议,到吩咐褚辰推掉会议之后的所有行程,花了不下半小时的时间来调度。
车子驶上高速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五点钟,车内导航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与车窗外沿路的落日光景不相符的是车内开足的冷气,方静淞手指冰凉,心却如同置于火海。
副驾的褚辰依言向他汇报暂时能处理的公司事项,汇报到一半见老板的视线早已失神地从电脑上移开,褚辰沉默一瞬,咳了一声:“会长?”
方静淞收神,合上了面前的电脑。褚辰适时安慰道:“会长您别太担心了,那位覃小姐在电话里也说了,宋小先生目前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未醒……”
方静淞扫了褚辰一眼,表情凝重中带着些许不悦:“他撞到脑袋了。”
褚辰一噎,连连应“是”。电话里,那位覃小姐将宋小先生从凳子上摔下的经过说了个大概,褚辰不比方静淞听得真切,却也在刚刚第二通回拨的电话里弄清楚了具体的情况。
宋小先生摔倒后晕了过去,目前正在南区本地的一家医院做身体检查,这个时候褚辰总不可能将事情往坏处想。
“会长,您今天开了一天的会,要不要先休息会儿,到地方我叫你。”
方静淞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又重新戴上,他问褚辰:“是哪家医院?”
“覃小姐说是在在裕康医院。”
方静淞用手机在企业网上搜了下这家医院,实缴资本都没超过五百万,占地规模也只有七千多平方,比之中心医院差得远。
他眉头轻拧,褚辰的话说得不假,他今天忙了一天,准确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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