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alpha敷衍又专制,宋年握紧拳头,固执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办手续……”
不等宋年说完,楼梯上的方静淞犹如被触到了逆鳞,他猛然回过头,撕开温和的假面,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宋年,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钟?”
宋年被吓住,愣在原地。alpha扔下他径直回到了房间,很大的一声关门声。楼下的宋年一个人站在客厅里饱受记忆和真相的折磨,无力地闭了闭眼。
明天吧,明天一定要和对方离婚。
宋年踩着疲惫的脚步回到房间,他一只胳膊打了石膏用纱布吊着脖子支撑,不方便洗漱。本不想费事洗澡的,但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奔波,还出入过医院,而且明天避免不了和方静淞面对面谈判。
宋年找了个塑料袋包住了打着石膏的胳膊,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他刚打湿头发,突然听见浴室的门被拧开的声音。一回头,居然看见方静淞走了进来。
宋年慌忙去扯架子上浴巾,伸手关淋浴,“你出去,我在洗澡……”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方静淞顺手关上。
宋年裹着浴巾用手抹干净脸上的水,视线清晰后他看着衣衫整齐的方静淞,慌乱又难为情:“要是谈话,先等我洗完澡。”
方静淞面无表情地摘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宋年见状不由提高了嗓音:“你干什么?!”
方静淞抬眸扫了宋年一眼,“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胳膊受伤,洗澡应该不方便。”
表被方静淞搁在了洗手台上,宋年脸一臊,明白过来,“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出去!”
宋年吓得直结巴,眼睁睁看着方静淞走过来打开了花洒,宋年的声音被从头浇下来的水流吞回嗓子里。他伸手推方静淞,对方却拿起洗发水打开倒在手心里。
“低头。”
方静淞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按了下他的后脑勺。
“我说了我自己可以……”宋年吐着流到嘴里的水,在绵密的泡沫揉出来时为了避免再流到眼睛里,终于被迫弯腰低下头对着淋浴。
泡沫顺着水流冲到脚下,宋年在短暂能睁开眼睛的时间里,注意到alpha被水溅湿的裤脚。他不理解方静淞为什么要为自己做到这步。
等泡沫冲干净,宋年直起身子抹了把脸,他身上披着的浴巾已经全部淋湿了,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宋年只有一只胳膊能行动,他拽着浴巾不让自己走光,一张脸被热水烘得通红。
“剩下的我自己来……唔。”宋年闷哼一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方静淞居然用手摸了他的大腿。
离得近了,方静淞才瞧见宋年红透的耳尖,他不顾自己衣着完整地站在花洒底下会被水淋透的后果,抬手去解宋年身上的浴巾。宋年一个激灵,拽着浴巾不松手。
方静淞知道他脸皮薄,确切来说是知道拥有完整记忆的宋年是个死板、木讷、于情爱一事上羞耻又毫无经验的人。
他轻而易举挡开宋年的手,让他松开浴巾,宋年咬牙,拉紧浴巾不让他得逞。只停顿一秒,方静淞就暗下眼色,强硬地用手剥开了宋年的浴巾。
借着浴室里的暖灯瞥见宋年咬着牙忍气吞声的脸,半遮半掩的浴巾下是宋年被热水烘红的身体,氤氲雾气缠绕,风光无限,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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